在謝珩回房間後,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轉身後,一道光斑從自己身後一閃而過,如果順著反光的方向看,就會發現府外一棵大樹樹冠之中,有道人影若隱若現。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廣寧府衙門,楊毅身前站著的正是被剛剛被叫過來的二團長衛青山。
“大都督,勸降書已經發出去三天,但是響應者寥寥無幾,現在也隻有靠近我們廣寧府最近的滄南府下屬兩個縣城選擇投降,我等已經派了士兵入城接收城防,縣裡的官員我等未動,還請大都督示下,應該怎麼處理他們!”
楊毅聽到衛青山的彙報,卻也沒有意外,人就是這樣,不死到臨頭是不會作出正確選擇的。
尤其是楊毅才占了一府之地,還不至於讓那些人害怕。
隻有離得近,知道楊毅真正實力的縣,才這麼乾脆的歸降。
楊毅對衛青山吩咐道:“千金買馬骨,這兩個縣如此識趣,就不砍了他們了,讓他們按我們的要求上交田畝,家中浮財也給他們留一半。另外派人教授他們我們的治民策略,學得會的繼續做官,學不會的讓他們老老實實做個富家翁吧!”
“屬下明白!”
“還有,即刻出兵,攻入附近縣城。尤其是那幾個膽敢殺掉我們派過去遞勸降書的縣,破城之後,所有官員士紳,一個不留!”
楊毅殺氣騰騰吩咐道。
雖然他派過去的都是一些降兵,但是膽敢殺人,就是赤裸裸打他的臉,如果不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後麵的縣城抵抗更強。
楊毅其實並不在乎抵抗,但是他不想因為那些縣城的抵抗,導致殺戮過多,加深百姓對大都督的怨恨,影響自己的統治。
對待官僚地主,要用手中鋼槍說話,但是麵對百姓,還要適當懷柔。
當然,如果真的有刁民膽敢蹬鼻子上臉,楊毅也會讓他知道知道,是他的頭鐵,還是自己的子彈更硬。
待衛青山回到軍營,便召集了營級以上軍官,傳達大都督的指令。
麵對普通縣城,守軍隻有幾百,可戰之兵寥寥無幾,派過去一個營都是浪費,經過鎮嶽軍幾人商談最終決定,以連為單位,進攻周圍縣城。
一個連上百人,還有數架迫擊炮,轟開城門沒有任何問題。
就算是府城,派出一個營的兵力,也差不多足夠了。
交州最難啃的骨頭就是楚庭府,作為交州的首府,乃是交州第一雄城,城牆高達三丈二尺,深三丈,換算過來便是城高10.5米,地下深度也相近十米,最恐怖的寬度,足有15米寬。
城門一旦用石頭堵死,除非從城牆正麵強攻,就算是用迫擊炮轟上幾天也難以轟塌。
況且就算是登上城牆,還要麵臨第二道甕城,在這個狹窄的位置,如果敵人一旦設下埋伏,再或者兩側安排上幾門大炮,必將造成不小的損失。
是的,楚庭府是有火炮的,還是數千斤的大炮,雖然隻能發射實彈,但是也會對進攻的士卒造成不小的傷亡。
在沒有真正的攻城重炮之前,想要攻下這樣的雄城,必須智取,從內部攻破。
這也是楊毅不想強攻的原因,真的想攻肯定也能攻下,但是勢必要承受不小的傷亡。
現在還沒有拿下交州,楊毅不想把兵力浪費在一個楚庭府上麵,哪怕隻雖然幾百人,也會打破軍隊內部的無敵士氣。
還不如從內部攻破,自古以來,所有的堅城,都是從內部攻破最為簡單。
隻要操作的好,說不定不費一兵一卒,便可以拿下。
謝珩以為自己要靠他裡應外合才能拿下,殊不知他隻要做出和自己合作的架勢,楊毅的目標便已經完成了。
自古以來這些自命不凡的聰明人,總以為自己可以算計一切,但是人心之複雜,又豈是簡單可以推斷而出的,殊不知自己也是他人計劃中的一環。
謝珩以為自己賭上兒子的命,便能算計到楊毅,甚至連帶著把巡撫熊璨等人也算計進去,他自己則靠著這份平賊之功,從此平步青雲。
但是事實真的能如他所願嗎?
謝珩這邊暫且不提。距離廣寧府近百裡外的平興縣,連接兩地的官道上,一個由五輛卡車組成的車隊正在還算平整的官道上行駛,後麵還跟著上百人的步卒,細看正是原來的降軍。
這些降軍打仗不行,但是搬運財物,鎮壓城中亂象還是能用的,關鍵時候,還能當個炮灰。
現在隻要是出門的鎮嶽軍,基本上都帶了一些,乾乾雜活聽話的很。
如今廣寧府正在建設水泥廠,但是連廣寧府都沒有開始路麵硬化,幾十裡外就更不可能了。
五輛卡車上,拉的是鎮嶽軍一個連的兵力和武器,一路上廣寧府的百姓看得多了已經司空見慣,到了平興縣地界卻又造成了一輪恐慌。
五輛卡車隆隆駛過,給地麵留下深深的車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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