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個國家組成的談判團隊抵達柳城之後。
李岩敲響陸紹遠辦公室大門時,後者正站在巨大的遠東地圖前,仔細的盯著地圖上的每一塊地方。
“少帥,那些客人已經到了。”李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根據外務部的通報,由三個國家組成的談判團隊,已經抵達柳城,正在前來軍務樓的路上,這個談判團隊的成員有東瀛外務大臣重光葵、大鷹首相特使勞倫斯爵士、燈塔國國務卿哈裡森。”
陸紹遠聽完後,轉過身來,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謔,看來鬼子這次是真急眼了,這麼高規格的代表團,連燈塔國的國務卿和大鷹的內閣特使都搬來了,看來那幫東瀛豬也是怕痛的。”
“是的,少帥。據滬城機場報告,鬼子代表在瀘城轉機時,看見東瀛俘虜正在勞動,還差點與我方發生衝突,但是被我們的警衛製服並收繳了身上攜帶的武器。”李岩補充道。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陸紹遠轉過身,眼神十分的犀利,“談判桌上,最怕對手冷靜,那些鬼子這麼容易就被情緒左右,那麼他們就容易露出破綻,自亂陣腳,告訴接待的人員,對燈塔國和大鷹的代表,保持基本禮儀即可。對鬼子,就不用談什麼接待了,畢竟他們是來投降談條件的。”
他走到辦公桌後坐下,手指輕點桌麵:“這次談判,由你牽頭,讓外務部和總參部共同組建代表團,我們的原則是:可以談,但他們必須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核心就是利用他們急於保住高麗,避免本土遭殃的心理,最大限度地榨取他們身上的利益,他們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李岩有些意外:“少帥,您不親自出麵嗎?”
陸紹遠輕笑一聲,帶著一絲囂張的氣焰:“他們?還不配。除非是鬼子的天皇親臨,或者大鷹的首相、燈塔國的總統來了,或許還有點資格,這次談判你全權代表我,記住,我們是勝利者,姿態要擺足,必要時候我們可以先晾他們一下,反正著急上火的是他們,不是我們。”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另外,命令東北前線部隊,在我們談判期間,不定期地向高麗境內發射幾輪火箭炮,搞幾次部隊集結的演習,練練我們炮兵部隊的準頭,飛機多在他們附近飛上幾圈,另外讓我們的海軍艦隊多去台島附近海域轉轉,總之,就是一個原則:持續加壓,絕不能讓鬼子覺得可以高枕無憂地談判!”
“是!明白!”李岩立正領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四方談判會議即將在軍務樓內的一間布置莊重的會議室裡開始。
鬼子、大鷹、燈塔國的代表乘坐的車隊駛入戒備森嚴的南方軍務樓大院。
他們進入大院後,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便是兩排如同雕塑般肅立的南方軍警衛士兵,他們身著筆挺的軍裝,手持先進的p3自動步槍,他們的眼神極其銳利,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一種混合著鐵血與自信的強大氣場,讓下車的外國代表們不由得神情一肅。
而且從他們下榻的郊區招待所到軍務樓的路上,代表團的車隊恰好經過一個野戰停車場,他們在透過車窗看見,一排排南方最先進的“灰熊”坦克和南方的第一代“犀牛”坦克整齊列隊,粗長的炮管直指藍天,冰冷的鋼鐵身軀在冬日陽光下泛著寒光,這些鋼鐵巨獸沉默地停在那裡,其帶來的壓迫感卻遠超千言萬語。
在車隊行駛的過程中,甚至還看見了不少嶄新的雷神火箭炮車在道路上行走,但是他們後麵的發射架有著防雨布的包裹,但是這樣更給他們帶來了一種神秘的恐慌。
沒人知道這是南方軍正常的調動,還是刻意安排的“實力展示”,但效果無疑是顯著的,這景象讓三位特使心情各異,卻同樣沉重。
燈塔國的國務卿哈裡森眉頭微蹙,心中快速評估著這支力量的威脅程度及其對太平洋局勢的可能影響,但是又想到燈塔國一直與南方交好,心情又平靜了不少。
大鷹特使勞倫斯爵士則是感到了一陣心悸,不由得想起在東南亞和阿三洋的脆弱殖民地,以及大鷹本土麵臨的壓力。
而東瀛的堀內謙介大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是見過世麵的人,坐過、視察過帝國最先進的“三式”、“四式”坦克,但眼前南方軍的這些裝甲巨獸,無論是體型、火炮口徑還是整體工藝,都透著一股遠超時代的先進感,將他心中帝國陸軍最後的驕傲擊得粉碎。他仿佛已經看到,如果南方軍真的跨過鴨綠江,帝國在高麗的防線將會是何等不堪一擊。
而東瀛的外務大臣重光葵和那位田中少將看到路上這一出表演,他們的臉色極其難看,他們作為東瀛的高層,也曾親眼見過、甚至坐過帝國最先進的“三式中戰車”,但剛才看見的那些南方軍的裝甲巨獸,無論是體型、火炮口徑還是整體工藝,都透著一股遠超時代的先進感。
在這些南方軍的裝甲裝備麵前,帝國的坦克顯得如此簡陋和落後,這種巨大的落差將他心中帝國陸軍最後的驕傲擊得粉碎,他仿佛已經看到,如果南方軍真的跨過鴨綠江,帝國在高麗的防線將會是何等不堪一擊。
三個國家的代表各自懷著不一樣的心情,步入了談判所在地——軍務樓會議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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