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軍務樓
剛剛完成了“深化國土防禦和軍隊改革”工作的總參部又恢複到繁重的日常工作中。
第二天早晨,南方軍參謀總長李岩又拿著一份報告走進陸紹遠辦公室內,辦公室內討論的話題不再是關乎軍隊改革的事了,而是帶著大洋之上的硝煙與冰冷戰略算計。
辦公室內
南方軍參謀總長李岩,正坐在陸紹遠的辦公桌前,手中拿著一份剛由海軍司令部呈送上來、並由他親自整理核實的報告,陸紹遠坐在桌後,目光快速又精準地掃過報告上的每一行數據。
“少帥,這是海軍對東瀛本土實施封鎖行動,頭三天以來的初步成果彙總。”李岩的聲音沉穩中帶著振奮。
“念。”陸紹遠看著數據更是言簡意賅。
“是。”李岩翻開報告,“此次封鎖行動,我海軍共投入35艘‘海狼’級潛艇,38艘‘鱷魚’級驅逐艦,以及3艘‘鯊魚’級輕型巡洋艦,這些兵力被編組成十幾個機動封鎖編隊,部署於東瀛通往外界的主要航道節點,基本環繞了東瀛外海。”
他頓了頓,繼續彙報核心戰果:“三天內,我軍共成功控製東瀛籍運輸船三十六艘,其中,有兩艘滿載燃油的油輪試圖撞擊我攔截艦隻同歸於儘,已被我艦果斷擊沉。”
“被控製的船隻中,五千噸級以上的大型貨輪有二十六艘,其中包括八艘極為關鍵的七千噸級油輪。其餘船隻裝載的多為鐵礦石、煤炭、橡膠、棉花等戰略礦產資源。”
李岩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初步估算,這批被扣押的物資總價值,數倍於我軍海軍艦隊在此次行動中所消耗的燃油及物資價值,可以說,咱們這次的封鎖行動,至少在賬麵上,是大賺了一筆。”
陸紹遠聞言,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哦?這麼說,咱們一邊掐著他們的脖子,一邊還讓他們給咱們‘報銷’了軍費?這買賣,十分劃算!”
李岩笑了笑,接著彙報外交層麵的反應:“此外,我軍共勸返包括燈塔國、大鷹及其屬國在內的其他各國運輸船六十餘艘,根據外務部同步報來的消息,燈塔國和大鷹的幾家大型運輸協會已經通過外交渠道向我方提出了強烈抗議,指責我們破壞航運自由。”
“哼,抗議?”陸紹遠冷哼一聲,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告訴他們,我們南方軍與東瀛帝國仍處於國戰狀態!他們的行為,往輕了說是商業行為失察,往重了說就是資敵!我們沒有依據戰時法令直接扣押他們的船隻,隻是予以勸返,已經算是給足他們麵子了!若是再未經我們批準出現在我們封鎖的海域,下次就不是勸返這麼簡單了!”
李岩點了點頭,他話鋒一轉,回到軍事層麵:“不過,就算我們布下天羅地網,海洋終究太過廣闊,我們的編隊主要覆蓋的是他們慣常航行的主航道,近日發現,東瀛方麵為了獲得喘息之機,已經開始鋌而走險,命令部分船隻繞行風高浪急、暗礁密布的危險海域,試圖規避我主力封鎖線,確實存在少數船隻成功偷渡回去的情況。”
陸紹遠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絕對的自信:“無妨。幾艘漏網之魚,運回去那點杯水車薪的物資,改變不了大局,東瀛那個島國,就像一個大號的血庫,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持續不斷地給他放血,偶爾有一兩個血小板試圖止血,但主血管已經被我們牢牢掐住,失血性休克是遲早的事。”
他看向李岩,命令道:“通知海軍司令林啟文,封鎖力度不能減,還要繼續加強!尤其要關注那些新出現的、較為隱蔽的航線,我們的潛艇和偵察機要主動前出,擴大搜索範圍!”
“是!少帥!”李岩嚴肅的答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秘書長陳安推門探身進來:“少帥,李總長,外務部副部長廖取在外等候,說有要事需立刻向您彙報。”
陸紹遠與李岩交換了一個眼神,微微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陳安側身,廖取快步走了進來,他向陸紹遠和李岩敬禮後,立刻說道:“少帥,李總長。東瀛新內閣的外務省大臣南田八郎,今日連續向我南方外務部發來三份緊急通告,再次請求與我們恢複停戰談判。”
廖取語速較快地補充道:“這已經是近衛文麿內閣上台後的第三次正式申請了。前兩次分彆在我們收複台島和進攻高麗的關鍵時期,被我們以‘戰事緊急,無暇他顧’為由擱置了。“
”如今,台島、高麗戰事已畢,特彆是咱們的‘津門’號巨艦抵近澎湖示威,以及這幾天海上封鎖的成效初步顯現,東瀛方麵看來是徹底坐不住了,他們在電文中流露出極大的恐懼,非常擔心我們將戰火直接引向他們本土。”
陸紹遠聽完,不由得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嗬,看來咱們的封鎖,是真打到他們的三寸上了,李總長,你看,這封鎖報告剛送來,‘功勞簿’還沒捂熱乎,求饒的就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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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也笑道:“這說明少帥您的策略完全正確,直接命中了他們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