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和阮瀾燭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同樣濃重的緊張與忐忑。那眼神交彙的瞬間,仿佛時間都為這極度的緊張而凝固。隨後,他們緩緩地伸出手,動作猶如慢鏡頭一般,帶著些許遲疑與畏懼,輕輕地抓住了棺蓋的邊緣。緊接著,兩人同時發力,用力一推。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聲響,仿佛歲月在這一瞬間被喚醒,發出痛苦的呻吟,棺蓋緩緩打開,一股混合著腐朽與陳舊的氣息如同一頭蟄伏已久的猛獸,撲麵而來,讓兩人忍不住微微皺眉。
兩人懷著極度緊張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朝棺材裡望去。這一望,竟讓他們驚訝地發現,裡麵居然躺著一個活生生的小女孩。小女孩靜靜地躺在棺材裡,宛如沉睡在童話中的公主。她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猶如兩顆晶瑩剔透的黑寶石,好奇地打量著淩久時和阮瀾燭,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探尋。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未經世事的天真無邪,仿佛世間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美好的,但又隱隱透著些許迷茫,似乎對自己所處的環境和眼前的狀況充滿了困惑。她輕輕地歪著頭,那模樣可愛至極,卻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隨後她用那稚嫩的聲音問道:“難道哥哥沒有來接我?你們倆是派來接我的嗎?”
淩久時被這突如其來的提問瞬間弄得方寸大亂,大腦仿佛遭遇了一場強烈的風暴,思緒在狂風中被攪得七零八落,瞬間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如同死機的電腦般一片茫然。他的嘴唇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措,猶豫了好一會兒,就像一個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艱難地組織著語言,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也許……我們可能不是。”那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仿佛隨時都會被恐懼的風吹滅。
小女孩聽聞此言,像個好奇的小精靈般,腦袋微微轉動,上下仔細打量著他們,那目光仿佛是一把無形的尺子,在丈量著他們的每一個細節。她的小鼻子微微皺起,如同一隻嗅到奇怪氣味的小獸,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與嫌棄交織的神情,仿佛眼前兩人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怪物。嘴裡還嘟囔著說:“你倆確實不像,穿的也很奇怪!”那語氣中帶著小孩子特有的天真與直白,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原來女孩穿了一身古裝的衣服,那衣服的材質看起來古樸而陳舊,繡著精致卻略顯褪色的花紋。淩久時看著女孩,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湧,忍不住試探地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害怕得到某個可怕的答案。
小女孩仿佛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突然像彈簧一樣坐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猶如一道炸雷在淩久時和阮瀾燭耳邊響起,嚇得他們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隻見小女孩因為個子不高,動作略顯笨拙地慢慢從棺材裡爬了出來,雙腳落地後,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動作就像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正整理著自己的衣衫。她站定後,抬頭看著他倆,眼神中滿是無辜與純真,脆生生地說:“我當然是人!是哥哥說這裡安全,我一直在等他來接我!”那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脆悅耳,卻又在這陰森的密室裡顯得格外突兀。
“那你還記得你在這裡等了多久了?”淩久時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
“我也不記得了,好像好久了!”小女孩歪著頭,眼睛咕嚕嚕地轉著,一臉茫然地回答道,那模樣就像一個迷失在時間長河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去的路。
“那你知道離開這裡的機關嗎?”阮瀾燭也湊了過來,眼中滿是期待。
女孩子搖了搖頭,像撥浪鼓一般,帶著幾分無奈地說:“不知道,要不我也不會一直等!”那語氣中帶著小孩子特有的委屈,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無奈與孤獨。
淩久時和阮瀾燭轉身,背對著小女孩,淩久時壓低聲音,說道:“這個真不像人,難道是活了很久的怪物?可是看起來又不像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困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仿佛打了一個解不開的結。
“也許我們可以在對話中知道一些線索!”阮瀾燭同樣低聲地回應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
然後,淩久時和阮瀾燭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溫暖,轉過身看著小女孩,淩久時用儘量溫和的語氣說:“可不可以回答我們一些問題。”那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生怕嚇到眼前這個看似單純的小女孩。
小女孩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單純地說:“我知道的都可以說。”那眼神清澈見底,沒有一絲雜質,仿佛一汪清泉,倒映出她內心的純真無邪。
“那太好了!”淩久時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仿佛在這無儘的黑暗中找到了一把可能開啟光明之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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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瀾燭微微蹲下身子,儘量讓自己的視線與茉莉平齊,看到小女孩身上牌子上寫的茉莉,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你是叫茉莉,能和我們講講你的家嗎?”
茉莉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地點點頭,說道:“對!以前,我們家可有錢啦,有大大的房子,好多仆人。可是後來,家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慢慢地沒錢了,東西也都被賣掉,人也都走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稚嫩的憂傷,仿佛在回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阮瀾燭耐心地聽著,又問道:“那後來呢,你怎麼會來到這裡呀?”
茉莉歪著頭,努力回憶著,說道:“有一天,一個道士來到家裡,和哥哥說了好久的話。後來,哥哥就把我帶到這裡,說這裡安全,等他辦完事情就來接我,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呀等。”
阮瀾燭心中一動,繼續追問:“那你還記得那個道士長什麼樣子嗎?”
茉莉搖了搖頭,“我不記得啦,隻記得他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長長的胡子。”
淩久時在一旁聽著,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等茉莉說完,他忍不住憤怒地說道:“是祭祀,可惡!”他的拳頭緊緊握著,眼中燃燒著怒火,“看來有人利用他們家道中落的困境,以道士之名設下陷阱,把茉莉騙到這裡,很可能是一場殘忍的祭祀儀式。”
阮瀾燭站起身來,麵色凝重地點點頭,“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墓地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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