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趴在醫療箱上,藍色治療光束掃過背部焦痕時,他忍不住蜷縮了一下。
哆啦a夢的圓手在旋鈕上快速轉動,胸前的四次元口袋突然彈出一包創可貼:“忍耐一下,這是能修複靈魂創傷的「回憶愈合貼」,味道是你最愛的銅鑼燒味哦。”
靜香坐在床邊揉麵團的手頓了頓,烤爐裡飄出的焦香中突然混入一絲酸澀。
她抬頭看向小智,後者正用袖口擦拭精靈球上的焦痕,拇指反複摩挲著球身上“赤紅”的刻字:“那些焦痕……真的能被治愈嗎?”
“當然能。”小智抬頭,眼中映著醫療箱的藍光,“就像當年赤紅教會我,焦痕不是傷口,是寶可夢與訓練家共同燃燒過的證明。”他的聲音突然低沉,“但比鄰星的神槍……似乎能燒穿這種證明。”
話音未落,天花板突然裂開紫色縫隙。暗夜比鄰星的身影踏空而入,神槍尖端的焦痕能量如毒蛇吐信:“可惜,你們連證明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雄墜落的衝擊力讓膝蓋磕在反轉山的雪地上,護林員徽章與焦黑的地麵接觸時,無數碎片般的記憶湧來——約翰·史密斯蹲在篝火旁,用烤焦的麵包引誘穿山王的場景。
焦痕化的穿山王從焦土中鑽出,甲片碰撞聲像生鏽的齒輪。
它的瞳孔是機械般的銀灰色,前爪凝聚的焦痕尖石帶著空間撕裂的尖嘯,卻在即將命中時,因聞到空氣中的焦香而頓了頓。
“小火龍,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烤鬆果麵包嗎?”大雄半跪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揉皺的麵團,“你當時把火焰調得太旺,結果麵包邊全焦了,可穿山王還是吃得很開心。”
小火龍的靈魂形態從精靈球飄出,尾巴火焰在雪地畫出橙色軌跡:“火~”它繞著穿山王盤旋,火焰漩渦中混著鬆針的清香,像極了當年約翰烤爐裡的味道。
穿山王的銀灰色瞳孔出現裂痕,爪子無意識地扒拉地麵,露出底下埋著的半塊焦麵包——那是約翰臨終前留下的。
“穿山……”它發出困惑的低吟,焦痕甲片下透出一絲熟悉的綠色。
大雄趁機將麵團按在它的甲片上:“嘗嘗看,這次加了蜂蜜,不會再烤焦啦。”
麵團接觸焦痕的瞬間,反轉山的積雪突然融化,露出常磐森林的泥土氣息。
穿山王的甲片如多米諾骨牌般剝落,露出布滿舊傷的黃色皮膚。
它用鼻尖蹭了蹭大雄的手心,喉嚨裡發出幼年期的嗚咽——那是約翰第一次撫摸它時的反應。
但遠處的焦痕黑洞卻在此時擴大,吸力將兩者同時拖向深淵。
靜香在海水灌進口鼻的瞬間本能地護住懷中的烤爐。
焦痕覆蓋的海底洞窟裡,乘龍的尾鰭掃過她的發梢,卻像機械臂般冰冷。
“乘龍,是我啊。”靜香在水中睜開眼,烤爐的微光映出乘龍銀灰色的瞳孔,“還記得華藍市的道館賽嗎?你用尾巴卷起我,在暴雨中跳出水之舞,裁判都看哭了呢。”
她快速揉製麵團,海鹽與櫻花蜜的味道在水中擴散。
烤爐升溫的刹那,乘龍的尾鰭無意識地甩出當年的經典弧度,焦痕鎖鏈發出“滋滋”的抗議聲。
“看這裡!”靜香將烤好的海鹽麵包拋向乘龍,焦痕在水中化作迷你水之舞圖案,“這是你教我的,烤麵包時要像跳舞一樣翻動麵團。”
乘龍的瞳孔驟然收縮,記憶如潮水湧來:小智趴在它背上,用身體為它擋住冰刃;約翰用烤焦的麵包屑,在它背甲上拚出星星。
“乘龍……”它發出壓抑的低鳴,尾鰭拍擊水麵時,竟帶出了當年奪冠時的彩虹光暈。
焦痕鎖鏈應聲斷裂,藍色鱗片在水中綻放光芒。
乘龍用嘴叼起靜香的腰帶,將她托出水麵,尾鰭補了一記水之舞,把穹頂的焦痕錨點衝成發光的麵包渣。
“乘龍~”它的叫聲終於恢複清亮,帶著劫後餘生的雀躍。
小智踩碎一塊焦黑的冠軍獎杯碎片,赤紅的舊頭巾突然從口袋滑落,被噴火龍的火焰吐息卷上天空。
“噴火龍,那是赤紅留給我的!”小智甩出精靈球,皮卡丘和妙蛙種子同時跳出,“還記得你第一次學會「龍之爪」時,就是用這招劈開了暴雨中的烏雲嗎?”
噴火龍的翅膀因焦痕鎧甲而沉重,火焰吐息帶著紫色閃電,卻在看到頭巾的瞬間偏移。
“皮卡丘,用電光一閃纏住它的爪子!妙蛙種子,藤鞭繞住翅膀關節!”小智邊跑邊指揮,鞋跟碾碎焦黑的石板,露出底下未被汙染的綠色草地。
“皮卡丘!”皮卡丘如金色閃電躍上噴火龍的爪子,尾巴突然甩出約翰教它的“惡作劇蹭臉”招式,氣得噴火龍打了個噴嚏,火焰吐息歪向遠處的焦痕塔。
妙蛙種子的藤鞭趁機纏住翅膀根部,小智抓住機會躍上噴火龍的背:“你看,焦痕鎧甲的接縫處還留著當年的傷痕。”他撫摸噴火龍翅膀根的舊傷,“赤紅說過,真正的強大不是沒有傷痕,是帶著傷痕繼續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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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火龍的瞳孔突然清明,焦痕鎧甲在火焰中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