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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質問中是夢也是現實(1 / 2)

"把飯盒給我吧,小蘭"洛保倚在電梯門框上,白大褂下擺垂落如褪色的旗,

她伸手時,腕間淡青色血管在冷光下若隱若現,"我叫宮野誌保,你也可以叫我小哀——反正都是這具身體的名字,反正你也猜到,我的改變。

毛利蘭攥著保溫桶的手指節發白,塑料外殼被捏出細微的褶皺,

電梯數字從17樓緩緩跳動,洛保望著鏡麵裡兩人交疊的倒影,突然輕笑出聲:

"如果你想回日本,我隨時能安排。工藤新一......本該是你的守護者。"

這句話的釘子,狠狠楔進密閉空間,

毛利蘭猛地抬頭,卻撞進一雙陌生的眼睛——那雙眼漆黑如墨,深處翻湧著她看不懂的驚濤駭浪。

"我有個問題"洛保接過飯盒擱在窗台,瓷勺碰撞聲清脆如裂冰,

"青梅竹馬就注定是愛情嗎?是習慣還是親情,愛一個人難道不會顧及另外一個人的感受?愛一個人怎麼會給她帶來危險?好一個純愛的那麼年,他們那些人口口聲聲說的,真的愛嗎?

連對自最心底的秘密,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雙方都不知道,這就是你們愛?

洛保又指了指自己,你愛她才會刨根問底的去,去查去求證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不會因為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就打消了懷疑那個人,

你才會一眼就認得出來,眼神的在乎是騙不了人,

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那段時間,朝夕相處這麼久,你當真從未懷疑過?

"她轉身時白大褂帶起風,將桌上的病曆吹散在地麵,"還是說,你早就察覺了,隻是......選擇了沉默?"

毛利蘭後退半步,後腰抵在金屬欄杆上,

記憶突然翻湧:柯南總在關鍵時刻露出新一的神情,那些脫口而出的專屬口頭禪,還有無數次隔著電話傳來的心跳聲,他摘下眼鏡好幾次了,甚至有相同的裡出現葉子,又怎麼會不會有一個相同的他出現?

你不喜歡偵探,可他喜歡,你就被迫喜歡,這就是愛一個人吧,對你的占有欲是打消你一切的異性相處,這就是喜歡嗎?

我身體裡這個笨蛋,自以為是的把你推開,她甚至有一瞬間也這麼認為你們兩個才是一對,什麼叫做柯南是小哀的,什麼叫做小蘭是新一的?

當真可笑,當初那個柯南不就是工藤新一嗎?灰原哀就不是宮野誌保嗎?當這些話傳入口中的時候,當真可笑,說什麼柯哀,誌新,戳什麼一對?我單純覺得惡心。

她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繃帶纏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滿心滿眼都是解藥,想回到你身邊

"洛保彎腰撿起散落的紙張,指尖拂過帕金森患者的腦ct影像,"可誰在意過解藥是怎麼來的?

aptx4869的毒性有多強?沒人會在意,甚至有人會覺得她是破壞你們的第3個,哪怕沒有這個藥,

他也會惹到其他的人,他顧及過你的感受嗎?所有人都認為你們是一對,所以覺得,

她突然逼近,溫熱的呼吸掃過毛利蘭耳畔,"你見過新一小時候的模樣,怎麼會認不出柯南就是他?"

窗外烏雲壓城,閃電劈開天際的刹那,毛利蘭看見對方瞳孔

那些被她刻意封存的疑慮,此刻如潮水般湧來。

她想起柯南分析案情時微揚的下頜,想起他在滿月之夜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想起每次通話時電話那頭刻意壓低的變聲。

"她每次咳血、發燒,獨自在博士家醒來時,"洛保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指節無意識摩挲著胸口,"沒有人問過她的身體能不能承受。看著喜歡的人與彆人成雙入對......小蘭,你告訴我,她這需要多堅強?"

毛利蘭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想起灰原哀總是站在陰影裡,用嘲諷掩飾脆弱;想起洛保深夜在實驗室亮著的孤,想起無數次自己奔向新一,卻忽略了身後那個默默轉身的身影。

"nova突然帶出宮野明美的女兒,你覺得這個笨蛋會怎麼樣選,你覺得我會怎麼選?

真的隻是為了救人?"洛保扯開襯衫領口,露出鎖骨,"取心頭血會要了這具身體的命——她明明知道,卻還是答應了。

"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因為不救的話,赤井秀一不會原諒她,她自己也不原諒自己,就好像當年一樣,若不研製出解藥,總覺得她欠你,可是我有時候我會在想。難道沒有宮野誌保,沒有她做的這顆藥,以工藤新一那種好奇的性格,遲早有一天會有引來其他的人,也會被彆人喂其他的藥,可是宮野誌保,你真的欠他的嗎?

是他害他成這樣子的嗎?誰站在她的角度啊?你們恰恰就忘記她沒有親人了,

我不知道什麼叫愛,但真正愛一個人會想儘辦法不讓對方受到傷害,寧願自己承受痛苦,更不想讓你看到受傷,所以這個笨蛋和和那個家夥,最大的不一樣就是,這個笨蛋的危險從來是被動的,而那個家夥給你的是主動的,每一次查案偵破案件,都是主動帶來的危險,有沒有想過多年後這些犯人走出來,會給你們報複?他可以查他的案子,但他最不該的是把身邊的人帶過去,哪怕你們願意,還有那些小學生,都不可以,這點,好像沒人懂,我沒有她的記憶,我在這個笨蛋筆記裡寫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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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她對你愛一個人是想保護對方,不想讓對方擔心,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危險,甚至連危險都擋住,知道你的喜好,

知道你的不喜歡,知道你並不堅強,我不會,因為你會空手道也很強,卻忽略你,愛就是要全麵地去看待對方,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都要給予理解和關心,這應該也是她的想法。

可這個笨蛋,她從沒對你說過這些話吧甚至覺得你們愛的都灰原哀,

當初她提心吊膽,都怕你們發現她的秘密,怕你們埋怨把工藤新一變成這樣鬼樣子,到最後如果你們沒有看到她,

解藥的結果,不過隻是死的過程,她不能讓工藤新一死,那隻能讓自己死,她不是愛的工藤新一,從始至終也隻是怕你受不了而已,小蘭,我替她說完這些了。

這具身體中過槍、被灌下毒藥、心臟早已千瘡百孔!你們都忘了,五年前她給自己,不管是做臨時解藥也好,做什麼都好,

毛利蘭的淚水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深夜裡壓抑的咳嗽發熱,那些在陽光下突然蒼白的臉色,

原來從始至終,她都不是唯一在愛裡掙紮的人。

"你幸運的是,隻有我出現了,

如果出現第三個、第四個....."洛保的聲音突然平靜下來,彎腰拾起最大的一塊玻璃碎片,鋒利邊緣抵在腕間動脈,

"你覺得,nova會放過她嗎?"她輕笑出聲,眼淚卻順著下頜滴落,"幸好覺醒的是我,要是換作更瘋狂的人格......"

"彆說了!"毛利蘭衝上前奪下玻璃,顫抖的手指被劃出細小傷口,"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抓住洛保的肩膀劇烈搖晃,"但我現在知道了!我在乎她,我一直都在乎!"

洛保怔怔地望著她,睫毛上凝結的淚珠在閃電中折射出微光。走廊儘頭傳來護士站的喧嘩,而她們站在破碎的玻璃中間,像兩隻困在蛛網裡的飛蛾。

"小蘭,"洛保突然將臉埋進她頸窩,聲音悶悶的,"這裡它我好疼,我真的很痛"

這句話像根導火索,徹底擊潰了毛利蘭最後的防線,

她緊緊抱住懷中顫抖的身軀,淚水浸透對方的白大褂,卻分不清是為誰而流,洛保抱著人,慢慢的放在沙發上,便轉身離開,開車去往東江。

夢境—

“我不是她,但是我說出了這些話,我能感覺到這裡會痛。

”洛保按緊胸口,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有些她不能做的我去做,我有可能回不來......

但我會儘量讓她回來

”她望著窗外翻湧的烏雲,閃電將側臉劈成明暗交錯的棱角,“隻要組織的威脅一日不除,她就永遠無法站在陽光下。”

毛利蘭的手死死攥住窗台邊緣,

走廊儘頭傳來腳步聲,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匆匆趕來,白大褂下擺揚起的風卷著消毒水氣味。

“絕對不行。”工藤新一擋在門前,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如鷹,“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撐不住!”

“保護她是你的事,其他不用你管。”洛保冷笑,喉間泛起鐵鏽味,

“這具身體本就千瘡百孔,與其等著它突然停止呼吸,不如讓我做些有價值的事。”她突然劇烈咳嗽,

指縫間滲出點點血痕,“那個姓銀的美國人想拿我做實驗?我偏要親自去會會他——當年他和我父母的恩怨,也該做個了結了。”

赤井秀一伸手想扶住她搖晃的身形,卻被她側身避開。

“把孩子交給她在國內的親人。”洛保喘息著扯開領口,

鎖骨處的手術疤痕在冷汗中泛著詭異的紅,“你該關心的是自己的女兒,而不是一具隨時會垮掉的軀殼。”

“你彆忘了你的學生!”赤井秀一的聲音第一次帶上怒意,“那些實習生跟著你兩年,你現在說走就走?這不是不負責任是什麼?”

洛保扶著牆勉強站穩,睫毛上凝結的汗珠墜落在病曆單上,暈開墨跡:“我會把他們教到能獨當一麵

等他們正式成為醫生......半年,

或者兩年後,我再離開。”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卻固執地抬高下巴,“但有些事,等不了那麼久。”

工藤新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脈搏在指尖跳動得淩亂而虛弱:“aptx4869的殘留毒素根本沒清除乾淨,對不對?前兩個月的發燒根本不是因為勞累!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一樣,不要命地熬下去?”

“咳咳......該問她的問題,彆來問我。”洛保反手甩開他,血腥味在口腔裡炸開,“心頭血是她答應的,和我無關

”她踉蹌著扶住桌沿,目光掃過眾人蒼白的臉,“至於明美的孩子......送她去中國,交給我的家人,

在那裡,組織的手暫時夠不到。”

一股劇痛心降洛保眼前炸開密密麻麻的黑點,她死死咬住下唇,嘗到濃烈的血腥味“辭職信......交給院長了嗎?”她攥住毛利蘭的胳膊,指甲幾乎陷進對方皮肉,“如果需要我帶完這批學生......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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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晏梨衝進來時,正看見洛保跌坐在地。她的白大褂前襟洇開大片暗紅,指縫間不斷滲出鮮血。“藥!”洛保抓住她的手腕,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在院長辦公室,我的白大褂口袋裡......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毛利蘭跟著陳晏梨衝向電梯,裙角帶翻了牆角的垃圾桶。洛保掙紮著起身,卻被赤井秀一按回椅子。“彆碰我!”她揮開對方的手,撐著牆跌跌撞撞往外走,“送我去停車場......我要開車......”

暴雨傾盆而下,洛保跌進駕駛座,額頭重重撞在方向盤上。喇叭聲驚飛了棲在車頂的烏鴉,她摸索著打開空調,冷氣裹著鐵鏽味的呼吸在狹小空間裡盤旋。後視鏡裡,自己的臉色白得近乎透明,嘴角不斷溢出鮮血,在黑色座椅上綻開妖冶的花。

“小蘭......如果我醒不過來......”她對著空蕩的車廂呢喃,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屏幕,鎖屏照片裡毛利蘭的笑容漸漸模糊。劇痛突然如潮水般襲來,她弓起身子,鮮血順著下巴滴落在變速杆上,在暴雨聲中,最後一絲意識被黑暗吞噬,毛利蘭攥著從院長辦公室奪來的藥瓶,陳晏梨舉著備用鑰匙,兩人渾身濕透地衝向停車場。遠遠望去,洛保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竟已緊閉,原本虛掩的車窗也不知何時升了上去。

"不好!"陳晏梨將鑰匙插進鎖孔,卻發現車門從內部反鎖。透過被雨水衝刷的車窗,隱約可見洛保癱在駕駛座上,頭歪向一邊,嘴角的血跡蜿蜒而下,在白大褂上暈染出猙獰的圖案。赤井秀一猛地撞向車門,金屬框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快找應急開關!"

工藤新一繞到車尾,手指在後備箱縫隙間摸索。雨水順著他的下頜滴落,視線被淋得模糊不清。"這裡!"他終於摸到一個凸起的紅色按鈕,用力按下的瞬間,後備箱彈開的氣流夾著血腥氣撲麵而來。眾人爬進後座,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洛保的安全帶不知何時勒成了死結,金屬卡扣在掙紮中深深嵌進皮肉,滲出的鮮血混著雨水,在座椅上積成暗紅的水窪。

"彆動她!"陳晏梨扯開醫藥箱,戴上手套的手指微微顫抖。她將聽診器貼在洛保胸口,卻隻聽見若有若無的氣音。工藤新一探向她的頸動脈,指尖觸到的脈搏如遊絲般脆弱。"體溫在下降!"他掀開洛保的眼皮,瞳孔對光反射已經微弱到幾乎不可見。

毛利蘭跪在副駕駛座旁,顫抖著打開藥瓶。藥片倒在掌心的瞬間,她愣住了——瓶身標簽上赫然寫著"抗心律失常藥",而不是常規的鎮痛劑。"這是......"她聲音發顫,"她一直瞞著我們......"毛利蘭攥著藥瓶的手青筋暴起,指腹被粗糙的塑料磨得生疼。當她和陳晏梨跌跌撞撞衝進停車場時,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竟已嚴絲合縫地緊閉——半小時前洛保跌坐進去時,車門還虛掩著,此刻卻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將生與死隔絕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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