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班整整在森林休息了兩天,這兩天遇到了鹿丸他們班和小李他們班。
所幸大家相遇的時候都是卷軸齊的,不然可真是又要打架了。
這兩天晚上一直是鳴人和佐助守夜的,不是小櫻不想守夜,而是鳴人和佐助拒絕了。
因為小櫻剩餘的查克拉最少,且是女孩子沒辦法跟他們抱著一起取暖,所以還是晚上專心睡覺比較好。
小櫻實在拗不過他們兩個人,選擇晚上專心睡覺。
而鳴人和佐助靠著相互取暖,鳴人其實有很多話想問佐助,但是又怕佐助多想。
佐助好像猜到了鳴人心裡的想法,歎了一口氣說道:“想問什麼就問吧,不用這麼顧慮”
“為什麼白天的時候你不咬我恢複查克拉和傷勢,你明知道我的體質”
“鳴人,當時不隻有你和我,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特殊體質萬一暴露出去,要遭遇什麼你有沒有想過”
佐助低著頭,鳴人根本看不見對方的神情,但是聽到對方說的話,才意識到自己還是過於天真。
佐助說的對,今天這種情況下確實有暴露的風險,鳴人還是覺得意外,佐助似乎並不信任小櫻。
不過想一想上一世佐助差點殺掉小櫻,這一世佐助現在不信任也是合理的。
鳴人不再說什麼,隻是把頭埋在佐助的脖子裡,感受對方的體溫。
鳴人想了想決定佐助建立了精神鏈接,這樣他們隨時都可以說小話,還不被人發現。
好想永遠就跟佐助這麼待在一起什麼都不用想,鳴人實在頂不住困意。
在徹底睡覺前他還在想佐助能不能帶著自己一起叛逃。
宇智波佐助垂眸望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的金發少年,對方溫熱的吐息拂過他裸露的脖頸,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月光從洞口漏進來,在漩渦鳴人熟睡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睫毛在眼下投出淡青的陰影,像振翅欲飛的蝶。
"吊車尾..."佐助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鳴人胳膊上的繃帶,那裡殘留著昨天戰鬥時自己咬出的齒痕。
他忽然想起在波之國,這個笨蛋也是像現在這樣,固執地要保護自己,明明自己差點都被尾獸給吞噬了。
那時的月光也是這樣冷,可鳴人發紅的眼睛卻比篝火更灼人。
鳴人均勻的呼吸聲漸漸染上夢囈的尾音,佐助能感覺到懷中人正在往自己懷裡鑽得更深。
他緩慢地收緊手臂,讓兩人的體溫在寒夜裡交融成不可分割的繭。
寫輪眼在黑暗中泛著幽微的紅光,卻遲遲沒有合上眼簾。
當鳴人的手指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衣帶時,佐助的呼吸終於亂了頻率。
"叛逃麼..."他輕聲重複著鳴人睡前模糊的嘟囔,手指撫過對方被繃帶纏住的左臂。
那裡蟄伏著九尾的力量,也蟄伏著足以改變忍界格局的秘密。
宇智波佐助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早就淪陷了,不是在這個夜晚裡,將鳴人與家族仇恨之間做選擇。
外麵的寒鴉驚起,佐助終於鬆開環住鳴人的手臂。
他起身的動作極輕,卻在轉身時聽見身後傳來帶著哭腔的夢囈:"佐助,彆走..."
金發少年在睡夢中抓住了他的衣角,就像前段時間在波之國大橋上,死死攥住他手腕的力度。
寫輪眼在此刻驟然收縮,宇智波佐助第一次發現,自己早已習慣了為了這個人破例了。
他最終沒有掰開鳴人的手指,而是任由衣角被拽住,在月光下照射下開始思考。
自己還是太弱了,咒印的力量還不夠殺掉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