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與三代火影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
三代火影艱難地支撐起身體,解下腰間那個陪伴他多年的葫蘆,將其中積蓄了三十年之久的“封印之酒”傾灑在地上。
酒液如細絲般滲入土壤,逐漸形成“血繼結界·四象封印”的雛形。
他望著不遠處的大蛇丸,語氣堅定地說道:“蛇丸,你忘了木葉忍者第一課——真正的防禦,是永不放棄的心。
無論麵對怎樣的強敵,我們都會為了守護木葉而戰至最後一刻。”
大蛇丸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愚蠢的師傅,你還是那麼天真。你以為這樣的封印就能阻止我嗎?”
說完,他操控著八岐大蛇再次發起攻擊,巨大的蛇身如同山嶽般壓向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封印的咒語,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雙手之間。
他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的戰鬥了,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因為他身後是無數木葉的村民和忍者,是他所珍視的一切。
八岐大蛇的酸液腐蝕著三代火影的鎧甲,蛇顎咬住他左臂時,老人卻將金剛如意棒捅入自己心臟。
血液與查克拉混合噴湧,形成"血繼結界·四象封印"的完整陣紋。
陣紋光芒如利刃刺入八岐大蛇軀體,蛇軀的咒力開始逆向流入大蛇丸本體。
與此同時,大蛇丸痛苦地嚎叫起來,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反噬之力,體內的咒印開始失控。
三代火影臉上浮現出決絕的表情,儘管身體已經被腐蝕得不堪一擊,但他依然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維持著封印。
隨著八岐大蛇的力量不斷流失,它的體型也開始逐漸萎縮,最終在一聲巨響中化為灰燼。
大蛇丸跪倒在地,望著曾經並肩作戰的師父,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場決戰不僅是為了木葉的安危,更是為了償還自己曾經的罪孽。
“以我之命,封你之魂!”猿飛日斬的聲帶在劇痛中撕裂,他使出畢生絕學,將八岐大蛇與大蛇丸本體強行連接在一起。
蛇軀的咒力反噬令大蛇丸移植的初代細胞爆出血霧,半邊身體開始潰爛成膿水。
大蛇丸痛苦地掙紮著,試圖用“穢土轉生”召回更多傀儡分擔咒力。
但三代火影用最後力氣捏碎葫蘆底部——封印酒中混有“死魂草”粉末,徹底阻斷了穢土轉生的查克拉回路。
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在陽光中泛著冷冽的紅光,卻無法看穿鳴人體內沸騰的查克拉。
當那個名字從少年唇間溢出時,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竟比對方慢了半拍。
"他已經死了,這個木葉現在就是一團散沙..."漩渦鳴人笑得像綻放的緋色桔梗,尾音卻在佐助靠近時陡然發顫。
黑發男人用拇指碾過對方攥緊的拳頭,指甲在指節上劃出曖昧的弧線。
"我們等著看好戲吧。"佐助沒有鬆開手,反而將少年拉近至呼吸相聞的距離。
鳴人睫羽顫動的頻率泄露了情緒,像被捕的蝶在掌心掙紮。
他忽然傾身用鼻尖抵住對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攪亂呼吸節奏。
“鳴人,你知道同心的意思是..."佐助的嗓音低得像咒文,指尖沿著對方後頸的弧度下滑。佐助緊緊握住鳴人的手,低聲說道:“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會一起麵對。你的痛苦,我也會一並承受。”
少年的後腰抵上冰冷的欄杆,襯衫下擺被掀起一角。他想起幾個月前,佐助跟自己發生的第一個吻。
此刻對方的手指正沿著脊柱遊走,像蛇信子探入骨髓。
"彆...現在不是時候..."鳴人弓起脖頸,卻被佐助驟然扣住手腕壓向樹身。
他們交疊的影子在陽光扭曲成危險的藤蔓,直到鳴人衣襟上的血跡被佐助指尖輕輕抹開,在皮膚上暈出暗紅痕跡。
“下回彆受傷了,你知道的,我會心疼的鳴人。”
佐助的眼中滿是占有與渴望,而鳴人儘管口上拒絕,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沉溺於這份獨屬於他們的親密。
鳴人望著佐助的眼睛,忽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從未有過直白的告白,那些曖昧的觸碰與羈絆,像未完成的咒印懸在心頭。
他攥緊了拳,掌心殘留著對方體溫的餘燼。
三代火影的逝去讓木葉暗流湧動,他們也要踏上叛逃之路,或許沒有太多時間繼續曖昧下去。
"佐助..."鳴人心跳聲在胸腔裡震得發疼。
他需要在此之前,將那些淤積在喉間的話語傾吐出來。
哪怕會驚擾到這份危險的平衡,也比永遠困在未言明的暗夜裡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