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佐助、鳴人和香磷三人便毫不猶豫地踏上了行程。
他們沿著潮濕的河岸一路疾馳,目標是霧隱村的邊境——那個傳聞中鬼燈一族後裔的聚集地。
佐助的查克拉線如同一條隱形的繩索,始終緊緊纏繞在鳴人的手腕上。
每當鳴人因為體力不支而腳步踉蹌時,那根查克拉線就會像有生命一樣,輕輕收緊,將鳴人拉回到佐助的身旁。
鳴人感覺自從那晚見過大蛇丸以後自己的身體恢複速度就慢了。
月光如銀,透過蘆葦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鳴人一邊奔跑,一邊偷偷瞄著佐助側臉的輪廓。
佐助的皮膚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他的寫輪眼在黑暗中泛著幽紫的光,宛如夜空中的兩顆寒星。
這讓鳴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生日那晚,佐助在月光下親吻他時,那微微顫動的睫毛。
“水月把溫泉旅館改成了毒池。”鳴人突然開口說道,同時故意放慢了腳步,用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根查克拉線。
佐助像是被這句話驚擾到了一般,猛地停下了腳步。
由於慣性,鳴人來不及刹車,一頭撞進了佐助的懷裡。
刹那間,查克拉線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佐助那溫熱的手掌,穩穩地托住了鳴人的下頜。
鳴人毫無防備地被迫抬頭,直視著佐助的眼睛。
那雙寫輪眼此刻正緊緊地盯著他,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三勾玉在月光下旋轉著,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吸進去。
佐助的拇指掠過他嘴角,鳴人耳尖發燙,卻固執地抓住佐助的衣襟:"我才不會拖後腿!"
佐助輕笑出聲,寫輪眼在鳴人倔強的眼神中微微閃爍。
他將草雉劍收入鞘內,空出的左手自然地環住鳴人肩膀。
兩人並肩的身影在蘆葦蕩中漸行漸遠,查克拉線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藍光,像一道將彼此相連的銀河。
推開溫泉旅館腐朽的木門時,鳴人被撲麵而來的硫磺味嗆得咳嗽。
佐助立刻將人拽到身後,寫輪眼驟然開啟,三勾玉在昏暗的房間裡像兩團燃燒的紫火。
鳴人突然發覺,佐助的查克拉線正輕輕震動,傳遞著某種安撫的脈動。
水月瞳孔微縮,刀柄卻在佐助轉身的瞬間鬆開:"宇智波?"
刀鋒突然轉向鳴人,"聽說你打敗了砂隱的傀儡師?"
鳴人還沒開口,佐助已擋在他身前。
鳴人突然發覺,佐助的查克拉線正輕輕震動,傳遞著某種安撫的脈動。
水月瞳孔微縮,刀柄卻在佐助轉身的瞬間鬆開:"有意思。不過...帶上這個吊車尾,你確定不是在自掘墳墓?"
鳴人額角青筋暴起,香磷卻趁機伸手要扶:"鳴人君彆急..."
佐助卻猛地將人拽回身後,兩個人的手拉在一起。
香磷的手僵在半空,鳴人卻悄悄抬頭望向佐助,正對上他垂落的睫毛。
佐助的寫輪眼在陰影中泛著冷光,但看向自己時,鳴人總覺得那抹紫色裡藏著某種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