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好奇地蹲下身子,撥開泥土,發現了一塊嵌著宇智波族徽的石碑。
這塊石碑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麵的文字已經有些模糊,但還是能勉強辨認出來。
農夫湊近一看,隻見石碑上用血紅色的文字刻著一段晦澀難懂的預言。
“天狗蝕月之時,虛空之眼將撕裂蒼穹,唯有繼承輝夜之血的瞳術者,能重塑永恒的結界。”
消息如野火般蔓延。飯館裡,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香和煙草味。
一群流浪占卜師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旁,他們低聲念叨著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宇智波的血脈正在覺醒……”這些占卜師們身著黑色長袍,麵容被陰影遮住,顯得神秘兮兮的。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茶館裡,老板娘正得意洋洋地向客人們展示著一本從黑市購得的古籍殘卷。
那殘卷的紙張已經泛黃,上麵的字跡模糊不清,但仔細看去,仍能辨認出畫著的圖案——寫輪眼與六道仙人纏繞的圖騰。
這一切,都正如鳴人所料。他站在酒館昏暗的角落裡,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目光卻始終黏在佐助挺拔的背影上。
人群高呼“宇智波”的狂熱浪潮中,佐助的黑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鳴人甚至能看清他後頸處微微繃緊的肌肉——那是佐助壓抑情緒的征兆。
“佐助...”鳴人喉間逸出半聲低喚,卻被嘈雜聲淹沒。
他知道自己不該放任這份心悸蔓延,可每當佐助蹙眉時,那兩道淩厲的眉峰便會在他腦海中反複描摹,連帶著他們曾共度的那些隱秘時刻也一同浮現。
溫泉旅館裡佐助為他拭去額間汗珠的指尖,月下修行時佐助扣住他手腕的力度,以及那夜大蛇丸基地中,佐助抵在他唇畔的冰冷劍刃...
“複仇...真的值得用整個忍界陪葬嗎?”佐助的聲音突然在耳畔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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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猛地抬頭,卻見佐助不知何時已轉身逼近,漆黑寫輪眼在暗處灼灼發亮。
飯館裡的喧鬨仿佛被隔絕在外,鳴人隻聽得見對方急促的呼吸與自己的心跳共振。
“你明明知道的,吊車尾。”佐助欺身壓近,將鳴人困在牆角與胸膛之間。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鳴人後頸泛起一陣酥麻,下意識攥住了佐助的衣襟。他們離得那樣近,近到能看清對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那抹倒影裡藏著太多無法言說的情緒,是愧疚、是執念,更是深埋於心底的灼熱愛意。
“我的計劃...從來不是為了拆散你和我。”
鳴人仰起臉,嗓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
佐助的拇指突然撫上他泛紅的眼角,指腹粗糙的觸感讓他想起兩人在訓練場上的無數次交鋒。
這次卻不同,佐助的力度輕柔得近乎憐惜,仿佛要撫平他所有不安。
“你總說為了我...”佐助的嗓音低啞如沙,突然扣住鳴人的後腦迫使他仰起頭。
唇齒相觸的刹那,鳴人嘗到了對方口腔裡淡淡的苦味,那是查克拉過度使用的征兆。
他順從地閉上眼睛,放任佐助攻城掠地,卻在對方撤身時下意識拽住了他的袖口。
飯館的燭火在此時搖晃了一下,將兩道糾纏的影子投在斑駁的牆麵上。
鳴人知道自己不該沉溺於此刻的溫存,但佐助掌心傳來的溫度卻讓他貪戀得近乎窒息。
他明白,他們的身份隻會讓他們的道路更加荊棘遍布,可若沒有彼此,所謂的“變革”與“複仇”都將失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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