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佐助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傷全好了,空氣中殘留的氣息正是漩渦鳴人。
沒想到自己昨晚睡的這麼死,竟然一點沒察覺到鳴人的存在。
下一次自己絕不能再錯過了,畢竟自己和鳴人現在這情況很難見麵的。
宇智波佐助被阿飛帶到了曉組織基地的地下實驗室裡。
一股刺鼻的腐蝕性藥劑氣味彌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宇智波佐助倚靠在冰涼的石牆邊,猩紅的寫輪眼在昏暗燭光中泛著冷冽的光。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草剃劍的劍柄,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慮。
宇智波佐助沒想到曉組織基地竟然還有實驗室。
明明他們個個看著都是戰鬥型的忍者,這個實驗室是為誰準備的呢?
這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和神秘,讓他不禁感到一絲不安。
阿飛突然貼近他,那雙永遠帶著笑意的麵具眼睛彎成詭異的弧度。
“藥師兜逃到了雨之國邊境。”
阿飛的聲音像蛇信般劃過寂靜,讓人不寒而栗。
“你的蛇小隊需要將他‘請’過來。他的研究能力和細胞樣本,對‘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
佐助的瞳孔驟然收縮。
此刻,兜在大蛇丸基地與自己交談的一切在腦海中迅速勾勒出危險的輪廓。
“為什麼是我?”
他問,聲音裹著霜,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
阿飛輕笑:“你與他的恩怨,是最好的人選。”
麵具下傳來低語,“而且……我們需要驗證你是否真心接受這個計劃。”
另一邊的迪達拉原本還在教蛇小隊三名成員關於曉組織的規矩。
結果阿飛來通知說這三位首領派了新的任務,迪達拉暫時不用教了。
迪達拉聽阿飛這麼說可開心了,畢竟自己本來就不願意做這種事。
發現正好能清靜了,繼續研究自己的藝術去了。
佐助轉身離去,黑袍在身後揚起獵獵風聲,仿佛帶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水月倚在走廊轉角處,看到少年宇智波下頜繃緊的線條。
“這次任務,恐怕會撕開他最後的偽裝。”
香磷舔著嘴唇低聲說,重吾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咕噥,似乎也預感到這次任務的艱巨。
雨之國連綿的陰雨浸透山路,佐助站在泥濘的懸崖邊眺望。
遠處的村莊被細雨籠罩,炊煙嫋嫋升起,其中卻飄來淡淡的血腥味。
讓他想起宇智波滅族那夜的火雨,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心中充滿了痛苦和仇恨。
就這樣由佐助帶領的蛇小隊四名成員去尋找藥師兜,這個人他們四個其實都認識,畢竟是大蛇丸最得力的助手。
他們幾個人不可能有人不清楚,而且藥師兜也乾了很多壞事,聲名遠揚。
“在這裡。”
鬼燈水月用鮫肌劃開腐葉堆,露出被藤蔓遮掩的山洞入口。
洞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佐助的寫輪眼穿透黑暗,仔細觀察著洞內的動靜。
他看見藥師兜正用手術刀解剖一具屍體,培養皿中蠕動的蛞蝓發出詭異的熒光。
“宇智波……”
兜緩緩抬頭,半邊臉被繃帶纏裹,似乎已經進行過鏖戰了,臉上還帶著一絲疲憊。
“沒想到你會為那個男人效力。”
他的話語中帶著嘲諷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