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急匆匆地朝著宇智波鼬的房間走去,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期待。
他明白,要想真正掌握這雙寫輪眼的力量,宇智波鼬是他的希望。
如果自己若無法駕馭這份力量,它終將成為吞噬自己的存在。
宇智波鼬不僅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更是止水生前的摯友。
他們之間的關係,總讓他想起上一世自己與佐助的糾葛:止水與鼬如同鏡麵的倒影,而他和佐助卻像被仇恨撕裂的殘片。
但這一世,他重生而來,絕不能再讓悲劇重演。
一路上,鳴人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湧。
鳴人胸腔裡翻湧的不僅是保護佐助的執念,還有另一種無法言說的灼熱。
那是對宇智波一族血脈中宿命般的牽絆,也是對自己重生使命的確認。
而如今,重生後的他更加明白實力的重要性,特彆是在這個充滿變數的世界。
來到鼬的房門前,鳴人抬手敲門的手指懸在半空,猶豫片刻終究落下。
門開的刹那,宇智波鼬冷峻的麵容映入眼簾,那雙深邃的黑眸如止水般平靜,卻藏著窺不透的暗湧。
“鳴人?”
鼬的語氣裡帶著罕見的波動,仿佛眼前之人是打破他慣常孤寂的闖入者。
他在評估,這個突然來訪的木葉“叛忍”究竟懷揣何種目的。
“鼬,我有件事想請教你。”
鳴人直接說明了來意,他沒有時間拐彎抹角。
鼬微微點頭,側身讓鳴人進了房間。
鳴人注意到宇智波鼬側身讓自己進門時,袖口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這是鳴人第一次踏入宇智波鼬的房間,雖然他們已經是搭檔,但是私下相處是非常有距離感的。
屋內陳設極為簡潔,卻處處透著宇智波一族的暗色美學。
深褐色的榻榻米泛著微光,牆上懸掛著宇智波族徽的刺繡,暗紅色的三勾玉圖案在燭影下顯得格外肅穆。
一張低矮的書案置於中央,案上散落著泛黃的卷軸與未完成鳴人看不懂的圖,墨跡尚未乾透,仿佛主人剛才仍在潛心研究。
角落裡立著一具漆黑的忍具架,幾把淬毒的苦無與纏繞著咒符的鎖鏈整齊排列,冷冽的金屬光澤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
整個房間給鳴人一股壓抑的氣息,讓鳴人感到不舒服。
鳴人心想:真不愧是兄弟兩,房間布置都這麼簡單。
兩人相對而坐,鳴人將寫輪眼無法正常使用的情況大概告訴了鼬。
不過對於自己所遭受的痛苦那部分鳴人是沒提及的,他並不想讓彆人過分擔心自己。
此刻鳴人望向自己的樣子,竟與止水有七分相似。
他緩緩開口,聲音裹著寒冰般的謹慎。
“寫輪眼需以情緒為引,移植而來的瞳力更需要宿主與本源意誌的共鳴。你……為何如此迫切?”
鳴人喉頭滾動,喉嚨裡湧出的回答帶著血腥味。
“因為佐助……因為我不能再讓任何人傷害他。你知道成為叛忍木葉那些家夥會怎麼樣,我不想佐助出意外。”
他攥緊袖口,將上一世的記憶狠狠壓在心裡,生怕被宇智波鼬看出來貓膩。
聽完鳴人的描述,鼬的眉頭緊鎖。
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
“寫輪眼的力量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掌握,你需要時間與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