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他脫口道:“若我扮女裝,那我到時候可要跟女生共處一室,方能掩人耳目。”
此言一出,空氣驟然凝滯。
佐助的瞳孔泛起危險的猩紅,緩慢逼近,直至鼻尖相抵。
“鳴人,你這提議......是在玩火。”
呼吸交錯間,鳴人嗅到他唇齒間殘留的自己的氣息,燙得臉頰幾乎灼燒。
“隻是策略所需!為了確保不被人發現端倪。”
鳴人後退卻被床榻絆倒,佐助順勢壓上。對方的手掌按在他腰側,力度恰似要將他釘入深淵。
“你、你冷靜!”
佐助卻俯身含住他耳垂,低聲呢喃。
“策略?還是你希望看到我因為這個吃醋?”
手指滑向鳴人衣襟,解帶動作慢得像拆繃緊的弓弦。
鳴人渾身僵直,那觸碰讓他想起上一世並肩戰鬥時,佐助替他包紮傷口的指尖。
疼痛與酥麻交織的記憶此刻被點燃,他竟無法推開這具滾燙的身軀。
當佐助的吻從耳畔蔓延至頸側,他聽見自己破碎的喘息。
“佐助......彆在這裡,正事尚未......”
佐助看到鳴人瑟瑟發抖的樣子才意識到自己做過了,趕緊停手了。
他的心中湧起一陣懊悔與不安,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著鳴人那顫抖的肩膀,佐助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恐慌,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樣的鳴人。
他在心裡問自己,是不是一直以來都忽略了鳴人的感受,隻顧著自己的想法和衝動。
鳴人看著佐助開始默默的流眼淚,半天都沒有說話。
他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為什麼佐助總是不能理解自己呢?
明明說好先談正事,卻偏偏又要……
他覺得自己在佐助麵前總是那麼無力,無法完全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意願。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佐助的愛所束縛,卻又無法掙脫這種束縛。
佐助這個時候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好像還是第一次遇到那種情況,之前鳴人從來沒這樣過。
他看著鳴人默默流淚的樣子,心中像被什麼揪住了一樣難受。
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忽略了鳴人的感受。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隻想著自己的需求和欲望,而沒有真正考慮到鳴人的心情和想法。
此時鳴人心裡在想宇智波佐助那家夥根本不聽自己的,都說了正事還沒聊完非要跟自己親密。
在鳴人的眼裡現在正事是最重要的,結果佐助還在這裡非要搞情情愛愛,真的把鳴人氣到了。
他覺得佐助有時候太過任性,完全不考慮自己的立場和想法。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佐助的愛所淹沒,失去了自己的空間和自由。
在佐助的眼中自己就是他的玩偶吧,必須完全順著他的意思才行,自己可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自己的思想。
鳴人感到一種被束縛的壓抑感,他渴望能被佐助真正理解和尊重。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在佐助麵前太軟弱了,總是無法堅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