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開始認真思考這個電子設備的命名問題。
他希望能起一個大家都能理解且容易記住的名字,這樣不僅能引起人們的興趣,還能為這個產品在市場上占據一席之地打下基礎。
他深知,在早期階段,自己完全有能力進行市場壟斷,因為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製造出如此先進的東西。
這對他來說,既是一種機遇,也是一種挑戰,他必須謹慎對待每一個細節,確保最終的成品能夠完美地實現他們的預期目標。
就在這個時候宇智波兩兄弟也有了動靜,打斷了鳴人的思考,鳴人準備認真觀看這場戰鬥。
畢竟這是自己上一世沒有親眼所看見的一場戰鬥,這次可是唯一的機會。
宇智波佐助站在原地,血紅的寫輪眼此刻泛著冷冽的光。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並非因為恐懼,而是體內那股即將爆發的查克拉在血管中沸騰。
身後,宇智波鼬的緋紅鬥篷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十指結印的動作快如鬼魅。
“弟弟,你的恨意還不夠。”
鼬的聲音依舊平靜如水,卻藏著刀刃般的寒意。
佐助深吸一口氣,雙眼中的三勾玉驟然旋轉,化為萬花筒的猙獰紋路。
他必須在此刻揭開自己的秘密——那個從未在宇智波鼬麵前展示過的,自己千辛萬苦淬煉出的力量。
在查克拉爆發的瞬間,佐助的腦海中驟然閃過一道熾熱的記憶。
那是木葉村深夜的屋頂,月光將鳴人的金發染成銀白色。
少年時期的鳴人跪坐在他身邊,手裡攥著未吃完的拉麵,眼眶泛紅:“佐助,彆離開我……哪怕當叛忍,我也陪你走。”
用寫輪眼瞥見鳴人咬破嘴唇的倔強。那抹血跡,在記憶中灼成了永不褪色的烙印。
“須佐能乎·初階!”
他怒吼著,查克拉如熔岩噴湧,骨骼般的藍色能量從脊椎迸發,瞬間包裹全身。
稚嫩的不完全骨架僅覆蓋至腰腹,卻已足夠讓他舉起那柄由雷電凝聚的長刀。
這是他與宇智波的血脈相抗的第一道屏障,亦是向命運揮出的第一劍。
佐助的雷刀劈下時,空氣被壓縮成肉眼可見的波紋,刀刃所過之處,地麵裂開蛛網般的焦痕。
鼬的天照黑炎則以詭異的姿態蔓延,如同活物般纏繞雷刀,兩者在碰撞點形成一片光與暗的漩渦。
佐助的須佐骨架在火焰灼燒下發出“哢哢”的脆響。
部分肋骨開始崩解,但雷刀卻借著骨架的防護持續施壓,刀刃邊緣迸發的雷電甚至將黑炎短暫逼退。
鼬的腳步微移,須佐鎧甲的手掌驟然釋放第二道天照。
火焰從地麵竄起,化作兩條火龍,分彆從左右夾擊佐助的須佐骨架。
佐助側身閃避,火龍卻如影隨形,須佐的腰腹部位被火焰侵蝕,藍色查克拉光芒開始閃爍不定。
他猛然將雷刀插入地麵,雷電如蛛網般擴散,火龍在電流中發出淒厲的嘶鳴,最終化為黑煙消散。
但鼬的攻勢並未停歇。他結印的速度快到殘影重疊,幻術·鴉分身驟然發動。
數十隻烏鴉從四麵八方撲向佐助,每隻烏鴉的眼睛都泛著寫輪眼的紅光。
佐助的須佐骨架揮動雷刀橫掃,烏鴉卻在刀刃觸及前化為黑霧,再度凝聚成新的攻擊形態。
他不得不分神用寫輪眼破解幻術,須佐骨架的防禦出現了刹那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