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天照的黑炎驟然從劍尖迸發,化為一道吞噬一切的火焰漩渦。
“你還不明白嗎?宇智波的光,唯有在黑暗中才能閃耀。”
十拳劍的劍尖在觸及佐助眉心的刹那偏移,鼬的須佐鎧甲驟然轉向自身。
火焰從胸口蔓延,將所有的詛咒與罪孽引向自己。
佐助的意識在火焰中模糊,卻聽見兄長低聲呢喃。
“原諒我,佐助。”
十拳劍化為虛無,鼬的身軀在火焰中逐漸消散。
遠處,鳴人的身影終於無法隱藏,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眼眶中的淚水與九尾查克拉的紅光交織成一片混沌。
“佐助……”
鳴人的聲音沙啞如砂紙,卻不敢靠近。
佐助轉頭望向他的方向,寫輪眼中的萬花筒紋路尚未消散,卻透出一絲迷茫。
他忽然踉蹌著撲向鳴人,一把扣住對方的後頸,將嘴唇狠狠壓了上去。
鳴人驚呼一聲,卻順從地仰起頭,任由那帶著血腥味與查克拉灼熱的吻侵襲。
這個吻讓他想起死亡森林的那次,佐助在昏迷中緊抓他的手腕,夢中呢喃著“彆走”。
如今,真實的觸碰讓所有回憶的碎片驟然聚合。
“彆死在我麵前,漩渦鳴人。”
佐助的聲音裹挾著查克拉的餘威,指尖在鳴人腰側掐出一道紅痕。
鳴人咬唇承受,尾獸外衣在觸碰下潰散,露出被吻得發燙的脖頸。
他知道這男人此刻是不會溫柔,卻甘願沉溺於這帶著暴烈與占有欲的觸碰。
哪怕對方的心仍被複仇灼燒,至少此刻,自己是被需要的。
說完那話佐助便暈了過去,鳴人探了探佐助的呼吸發現沒事,便使用醫療忍術開始治療。
天照的火焰漸熄,這結界內重新歸於寂靜,唯有兩人的呼吸聲在風中回蕩,如同未完成的命運交響曲。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樹木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場戰鬥的落幕低語,兩道身影緩緩走出。
正是阿飛和白絕,他們的眼神中帶著複雜的情緒,望著眼前的一切。
那片被戰鬥摧殘過的土地,滿是狼藉。阿飛的目光落在已經化為灰燼的鼬身上。
輕輕歎了口氣,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白絕,去把鼬的殘骸收拾一下。”
阿飛低沉地命令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
白絕點了點頭,默默走上前,開始收集鼬的遺骨。
它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生怕有一點閃失。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靜得讓人有些窒息。
隻有白絕那輕微的動作聲在回蕩,像是在訴說著無儘的哀思。
阿飛則站在原地,目光在鳴人和佐助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望著鳴人那滿是警惕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慨。
這場戰鬥,比想象中還要激烈,激烈到讓他都有些動容。
“看來,這場戰鬥比想象中還要激烈啊,鳴人。”
阿飛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鳴人抬頭望向阿飛,眼中警惕未減,但眼底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迅速觀察著阿飛的表情與語氣,捕捉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是啊,鼬為了保護佐助,犧牲了自己。”
鳴人的聲音有些哽咽,但思緒卻在飛速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