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吻得熾烈而短暫,唇齒相貼的瞬間,佐助的拇指撫上鳴人唇角,將未儘的喘息堵回喉間。
鳴人的瞳孔因九尾查克拉泛起赤色,卻在佐助的凝視下泛起一絲水光。
佐助扣住他的後頸加深這個吻,舌尖探入時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仿佛要將所有未言說的執念都碾碎在舌尖。
鳴人被迫仰起頭,喉間溢出破碎的喘息,雙手無意識攥住佐助的衣襟,指節因力道發白。
爆炸聲逼近時,佐助忽然鬆開鉗製,改為用掌心托住鳴人的下頜。
月光下,他的寫輪眼三勾玉流轉著危險的暗芒,卻將草雉劍橫在兩人之間,劍尖抵住鳴人的心口。
“漩渦鳴人,記住——你的命是我的。”
鳴人怔了怔,九尾的暴戾查克拉在血管裡沸騰,卻因這句近似宣示的話語莫名安定下來。
他抬手抓住劍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笑得放肆。
“那宇智波大人可要保管好了,彆讓我被團藏那家夥搶了去。”
根部忍者破門而入的刹那,佐助已用千鳥在掌心凝出電光。
他拽過鳴人的手腕,將人拉入自己懷中,後背硬生生扛下三枚苦無的刺擊。
鳴人聽見布料撕裂與血肉被灼焦的聲音,卻因近在咫尺的心跳失了分寸。
佐助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混著血腥味與常年攜帶的冷檀香,將他裹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占有欲裡。
“按計劃行動。”
佐助壓低嗓音,在鳴人耳畔吐息如蛇信般舔過敏感的皮膚。
鳴人耳廓瞬間染上緋紅,卻感覺佐助的手指正沿著他的脊柱緩緩下滑,最終停在尾椎處不輕不重地一按。
那動作帶著某種隱秘的暗示,仿佛野獸標記領地時的宣告。
他觸電般掙開佐助的桎梏,螺旋丸已凝聚在掌心,頭也不回地衝向反方向。
“佐助...”
鳴人奔逃時,喉間溢出半句未完成的呼喚。
他深知身後那人會為他擋住所有追兵,甚至不惜以自殘引開敵人。
這種被牢牢掌控卻又被珍視的矛盾感,像毒藤般纏住他的心臟。
衣襟內貼著佐助鎖骨舊疤的觸感仍在灼燒皮膚,而手腕處那道灼痛的暗紋。
那是佐助三年前親手烙下的"歸屬標記"。
佐助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忽然捏碎那枚被替換的u盤。
碎片濺落時,他舔去指腹沾上的血跡,眼底泛起狩獵者捕獲獵物時的饜足。
遠處團藏的怒吼聲中,他故意將草雉劍劃向自己肩頭。
傷口深可見骨,鮮血卻順著鎖骨蜿蜒成一條暗紅的鏈,仿佛與鳴人掌心暗紋遙相呼應。
佐助將草薙劍插入地麵時,第一波根部忍者已破窗而入。
他舔去唇角滲出的血,寫輪眼的三勾玉在月光下流轉如漩渦,身後傳來鳴人螺旋丸爆破的轟鳴。
那些根部精英在他周身布下結界,卻無人敢真正靠近。
那柄沾滿自己鮮血的草雉劍,正散發著足以灼穿查克拉的殺意。
“宇智波佐助...”
團藏沙啞的聲音從暗處傳來,伴隨著數十枚起爆符炸裂的巨響。
佐助的耳廓捕捉到鳴人踉蹌的腳步聲,他忽然轉身甩出千鳥,將企圖偷襲的暗部釘入石牆。
鳴人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卻在墜落的瞬間被佐助拽入懷中。
螺旋丸潰散的查克拉擦過佐助的側臉,留下一道灼痕。
“彆逞強。”
“兩位‘叛忍’竟敢潛入木葉核心...”
團藏沙啞的聲音被鳴人打斷。
“閉嘴,老狐狸!我們已經知道你們暗地裡的所作所為了。”
團藏的瞳孔微縮,嘴角卻泛起詭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