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佐助忽然從身後將他整個人圈入須佐能乎的臂彎,鎧甲的溫度透過布料灼燙著他的皮膚。
鳴人掙紮著想掙脫,卻被佐助扣住腰際的手掌錮得更緊。
“他們的野心,正是我們最需要的。”
那動作像是保護,又像是某種隱秘的占有。
鳴人耳尖發紅,九尾查克拉在不甘中沸騰。
卻被佐助另一隻手覆上脖頸,拇指輕柔地摩挲著他因憤怒而繃緊的喉結。
查克拉風暴在他們交疊的掌間扭曲成曖昧的形狀。
這一幕與多年前的訓練場重疊。
自己和佐助掌心相貼的瞬間,鳴人總能感受到對方脈搏的跳動,比自己的還要急促。
雲隱的艾比組合現身時,雷鎧的轟鳴聲與奇拉比的尾獸咆哮宣告著瓜分行動的正式開始。
鳴人半尾獸化的豎瞳閃爍,與佐助的寫輪眼形成詭異的共鳴。
叛忍的他們無需顧忌盟友或敵人,隻需活下去。
但活下去的理由,是否早已悄然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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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丸與須佐能乎的聯手攻擊撕開冰陣。
雷影的拳頭卻被鳴人用影分身幻術誤導,砸向岩隱的砂金。
混戰爆發之際,佐助的十拳劍卻在須佐能乎手中凝聚,劍鋒劃過鳴人臉頰時帶起一縷發絲,卻故意留下一寸距離。
“木葉的餘燼?不,我們是點燃他們內鬥的火種!”
那低語貼著鳴人耳廓,溫熱的氣息讓他的尾獸化紋路在皮膚上愈發鮮明。
戰場陷入混亂的漩渦。五大國的忍者突然發現,他們的攻擊在觸及二人三寸時便被查克拉風暴吞噬。
鳴人身上泛起金光,幻術彆天神悄然施展開來。
所有忍者的記憶被篡改,他們不再追逐佐鳴,而是瘋狂爭奪木葉的碎片。
佐助看著鳴人操控輪回眼的模樣,恍惚意識到鳴人的恐怖之處。
本以為自己已經追上他的腳步了。
可現在看來擁有一雙寫輪眼將所有人困在了寫好的劇本裡。
或許就連自己也是鳴人劇本的一部分吧。
就算鳴人真的這樣,自己也是心甘情願沉溺。
此刻廢墟之上,佐助忽然握住他的手,九尾查克拉與寫輪眼的力量詭異地同步。
“這次,輪到我們坐看他們自相殘殺。”
那手掌的力度像是要將他的骨骼揉進自己的血脈,鳴人沒有掙脫,反而任由自己被拽入更深的戰場中心。
螺旋丸與須佐能乎的查克拉在他們交握的指尖編織成網,網住的不僅是敵人,還有彼此早已曖昧不清的心跳。
上一世的記憶中的碎片突然拚湊成完整的畫麵。
小時候的佐助會替他擦去嘴角的血漬,少年時期的佐助會在他精疲力竭時遞上水壺。
叛忍之路上,佐助總在月圓之夜駐足,望向木葉的方向。
而鳴人永遠追隨著他的背影,哪怕傷痕累累。
這一世的佐助總在危機時刻將鳴人推向安全的方向,卻故意用劍鋒在他衣角留下輕挑的劃痕。
鳴人則會在九尾化時故意將查克拉暴動控製在佐助可鎮壓的範圍,像是尋求某種被束縛的安全感。
暗處,他們悄然布下新的棋局,而棋局的核心,是兩顆在生死間愈發貼近的心臟。
當太陽落下之時,佐助終於將鳴人抵在廢墟殘牆之上,須佐能乎的鎧甲與九尾的查克拉在他們之間碰撞出火花。
那火花照亮了鳴人泛紅的耳尖,也映出了佐助寫輪瞳中,終於不再掩飾的占有欲。
佐助低頭吻上鳴人因喘息而微啟的唇,鎧甲與尾獸的查克拉在交纏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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