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之上,查克拉風暴肆虐如狂龍,卷起漫天塵埃與碎石。
佐助冷靜地設置了一道結界,將自己和鳴人籠罩其中,外麵的人無法窺視結界內的秘密。
佐助的寫輪眼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而鳴人的九尾查克拉則在鎧甲下洶湧澎湃。
佐助將鳴人抵在殘牆上,吻愈發熾烈,仿佛要將彼此的魂魄融為一體。
鎧甲與尾獸的查克拉在碰撞中迸發出灼眼的火花,照亮了他們周圍的黑暗。
鳴人被那力道壓得脊背抵上碎石,喉間溢出一聲悶哼。
卻下意識攥緊了佐助黑袍的下擺,仿佛抓住了亂世中唯一的依靠。
寫輪眼與豎瞳的對視中,殺意與情愫詭異地交融。
此刻,他們既是叛忍,也是彼此在亂世中唯一的錨點。
佐助的呼吸帶著一絲沙啞,他低聲說道。
“鳴人……”
鳴人喘息著推開他些許,九尾查克拉卻如被蠱惑般主動攀上佐助的須佐能乎。
鎧甲縫隙間漏出的肌膚相觸,仿佛連彼此的體溫都在查克拉共振中融化。
鳴人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迷茫與依賴。
“佐助……”
佐助的指尖輕輕撫上鳴人被戰鬥灼紅的臉頰,拇指擦過他唇角滲出的血珠。
動作雖然暴烈,卻藏著一絲珍重。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吊車尾的,這場混戰差不多也該結束了,你說對吧?”
那“對吧”二字咬得極重,寫輪眼中翻湧的暗潮讓鳴人耳尖發燙。
鳴人感受到佐助話裡暗含的熾熱的占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低聲回應道。
“我知道……”
然而,他的話語還未落下,地麵突然傳來詭異的震顫。
岩隱村首領大野木的塵遁·原界剝離之術提前發動,整片廢墟開始崩解成流動的砂金。
佐助無奈地解開結界,卻沒想到鳴人被查克拉逆流掀退半步。
佐助猛然拽住鳴人的手臂,將他拽入須佐能乎懷中。
鎧甲將砂金的衝擊儘數隔絕,而佐助的寫輪眼卻泛起危險的紅光。
“岩隱的野心,該用血來償還。”
佐助的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他低頭咬住鳴人的耳垂,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霸道。
“但在這之前……你欠我的,可不止一次。”
鳴人被那動作激得尾獸化紋路再度浮現,卻放任佐助的手掌探入他衣襟,查克拉的交融如電流竄遍全身。
砂金洪流中,霧隱村的冰遁部隊趁機發動冰霧封鎖,將戰場化作白色煉獄。
佐助的天照黑炎在須佐能乎手中凝聚,卻故意將火焰軌跡偏向鳴人側方。
灼熱的氣浪拂過鳴人的脖頸,帶起一陣酥麻的戰栗。
鳴人趁機發動螺旋丸,卻借力撞入佐助懷中,尾獸查克拉與寫輪眼的力量在碰撞中形成詭異的共生。
“你的攻擊,總是找不準方向嗎?”
佐助譏諷的笑聲中,草雉劍卻抵住鳴人腰際,劍刃與肌膚相距不過毫厘,危險與曖昧在呼吸間徘徊。
鳴人被那入侵的查克拉激得瞳孔驟縮,卻在佐助掌心覆上他心臟位置時。
尾獸的咆哮與寫輪眼的漩渦詭異地同步,仿佛連反抗都成了欲拒還迎的掙紮。
“雷影的目標是木葉的軍事機密……”
佐助的唇幾乎貼上鳴人的耳廓,聲音帶著砂隱忍者的冷冽與叛忍的野性。
“但我的目標,從來隻有你。”
鳴人被那霸道的話語激得心跳加速,他低聲說道。
“佐助……”
明明戰場局勢愈發混亂,砂隱村的磁砂將整片區域封鎖成鐵壁牢籠。
岩隱的地裂陷阱製造無底深淵,而霧隱的冰遁部隊悄然逼近鳴人身後。
佐助的寫輪眼卻在此時啟動幻術,將五大國忍者的記憶再度篡改。
他們開始瘋狂自相殘殺,卻無人察覺兩道黑袍身影在風暴中心愈發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