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佐助生日快樂!真巧正好今天也寫到了第六卷最後一章,雙喜臨門。
佐助輕笑,笑聲中藏著無儘的苦澀與眷戀。
心裡在想: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卻不能追上你的步伐了。
他低頭用犬齒輕咬鳴人耳尖,聲音低到近乎氣音。
“鳴人,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鳴人的尾音在發抖,查克拉脈衝驟然橫掃廢墟。
殘存的房屋、未腐的屍體、甚至入侵者遺留的忍術痕跡,全被焚為灰燼。
但鳴人並未止步。
影分身們趁機散播謠言:“木葉的亡魂在複仇!叛忍的怒火將吞噬所有偽善之國!”
佐助始終與他並肩而立,黑袍如墨,將兩人的身影緊密地融為一體。
在這靜謐的時刻,佐助突然毫無征兆地伸出手,如同閃電般迅速地扣住鳴人的後頸,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這一吻,如同一道驚雷,在鳴人的腦海中炸響。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
而在他體內,九尾的查克拉也像是被驚擾的野獸一般,開始瘋狂地暴動起來。
然而,這股暴動的查克拉卻在接觸到佐助的瞬間。
像是被馴服的野馬一般,漸漸平靜下來,最終化作一聲溫順的歎息,悄然融入了鳴人的身體。
佐助的唇瓣緩緩遊移,從鳴人微張的唇間,沿著他的下巴,一路輕觸到他的喉結。
鳴人隻覺得一股電流順著佐助的指尖傳遍全身,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佐助的指尖輕柔地撫過他顫抖的鎖骨,仿佛在彈奏一件珍貴的樂器,每一次觸碰都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戰栗。
“等這些事結束……”
佐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誘惑。
“我們去人世之外吧,隻有我們兩個,好嗎?”
鳴人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完全失去了控製。
但他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放任佐助的左手滑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總有一天……隻有我們兩個人在。”
佐助的話語如同誓言一般,在硝煙彌漫的空氣中回蕩。
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廢墟中,他們的查克拉脈動如同一對共生的火焰,彼此交纏,相互呼應。
仿佛是從地獄中誕生的共生體,無法分離。
木葉的灰燼在風中散去,而新的羈絆,已在廢墟之上悄然生根。
鳴人褪去染血的外衣,僅著素白衣衫,立於父母的墓前。
漩渦玖辛奈與波風水門的石碑上裂痕斑駁,卻未被湮滅波摧毀。
他指尖顫抖撫過碑文,九尾查克拉卻蜷縮如受傷的幼獸一般。
“父親、母親……我成了叛忍,摧毀了你們守護的村子。”
他聲音嘶啞,螺旋丸的紋路在掌心隱現又消散。
“但‘火種’已點燃。你們的願望,會以另一種方式延續。”
佐助靜立身後,黑袍如夜,寫輪眼凝視石碑上的漩渦家紋。
他未言語,卻將自己的查克拉悄然纏上鳴人手腕,如無形的枷鎖,亦如溫柔的錨。
風掠過墓地,鳴人忽而輕笑。
“你總用這種方式‘保護’我。哪怕在祭奠時也不肯放鬆。”
佐助的唇瓣擦過他耳畔,聲音低沉。
“你的命是我的。若在此刻因愧疚而崩潰,我會折斷你的肋骨——然後吻住你,直到你重新燃燒。”
二人轉身走向宇智波墓地,石板路上殘留著湮滅陣的焦痕。
宇智波的族徽碑林寂靜如墓,佐助的三勾玉再次轉化成萬花筒,殺意與哀痛交織。
鳴人將一束凋零的桔梗花置於宇智波止水的碑前。
那曾是他覺得最有機會改變宇智波結局的男人。
佐助跪於宇智波美琴與宇智波富嶽的墓前,天照黑炎在瞳孔中無聲燃燒。
“我曾想複仇,焚儘宇智波與木葉的虛偽。”
佐助將草雉劍放在石碑旁邊,頭低著哽咽。
“但你用另一種火,燒毀了所有答案。”
鳴人九尾瞳與他相對,查克拉纏上佐助的劍。
“我的計劃,不是為了複仇,而是為了重塑——包括宇智波的魂。你們的滅族不該成為曆史的黑頁,而應成為新忍界的鏡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