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抬眼,漆黑瞳仁裡映著夕陽,也映著鳴人。
“僅限今天這一次。”
他伸手扣住鳴人的腰,把人往懷裡一帶,聲音貼著耳廓落下。
“下次他再敢碰你,我就讓他親眼看看——天照燒身體是什麼滋味。”
鳴人被他抱得雙腳幾乎離地,耳尖紅得滴血。
“佐助……”
他埋進對方肩窩,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佐助低頭,吻落在他發旋。
“彆撩我,鳴人。”
掌心覆在鳴人後腰,微微收緊。
“你知道的,我對你從來沒有抵抗力。”
殘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像兩條藤蔓交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瓦礫堆成的斜坡下,木葉殘存的人影被最後一縷夕陽拉得細長。
蛞蝓的斷角在綱手懷裡淌著黏液,像一截被折斷的屋簷。
靜音把醫療卷軸攥得指節發白,卻第一次沒聽見遠處爆炸的回聲。
伊魯卡把十幾個孩子護在身後。
阿斯瑪班的紅圍巾缺了一角,凱班的綠色緊身衣被血與塵土染成暗褐,牙抱著赤丸的尾巴小聲嗚咽,佐井的墨鷹在灰燼裡再也飛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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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的影子像一條長長的黑橋,從他們的腳尖一直鋪到廢墟儘頭。
他抬手,讓影子微微揚起,像是要替所有人擋住那束刺眼的殘陽。
“都聽好了,我隻說一次。”
他的聲音不高,卻在寂靜的廢墟裡像石子落入深井。
“我們下錯了整整一生的棋。
把村子當棋盤,把影當王,把忍者當卒。
王倒下,卒陪葬,連棋盤都被燒成了灰。
可灰裡還有我們——
棋子還活著,棋子反而自由了。”
他往前走一步,影子跟著前移,像一條無聲的河。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那兩個曾經被村子標成叛忍的家夥,現在要造一張全新的棋盤。
它不在地麵,而在天上;
它不叫木葉,也不叫任何國;
它沒有影,沒有大名,沒有‘為了火之意誌’的犧牲口號。
隻有他們兩人並肩坐在王座上,替我們擋住所有風雨。”
綱手抬起頭,金色長發沾著血,目光卻第一次沒有怒火,隻有疲憊與疑問。
鹿丸朝她微微頷首。
“綱手大人,您的百豪之術、陰封印、醫療禁卷,在新村子不會被束之高閣。
您想救誰就救誰,不用被限製,不用看大名臉色。”
靜音的指尖鬆了鬆,卷軸啪嗒一聲落在地上,像落下最後一道鎖鏈。
鹿丸轉頭看向伊魯卡,聲音軟了一度。
“伊魯卡老師,學校還在。
孩子們繼續上課,教材由我們重新編訂,曆史課第一章不再是‘火之意誌’,而是‘我們為何活下來’。
您依舊是他們的班主任,隻是不用再教他們如何替大名送死,而是教他們如何替自己活。”
孩子們怯生生地探出腦袋,臟兮兮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可以繼續上學”的光。
鹿丸繼續往前走,影子像一條柔軟的毯子,鋪到阿斯瑪班腳下。
“阿斯瑪班、紅班、凱班——
你們的編製、你們的隊友、你們的羈絆,全都不拆。
舊的小隊名可以保留,新的任務表隨你們挑:
想不當忍者也是可以的;
想醉生夢死,酒館免費到飽。”
牙抬起頭,赤丸在他懷裡嗚了一聲,像是回應。
鹿丸停在廢墟最高處,影子在身後拉得極長,像一麵展開的旗幟。
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三點:
第一,舊名……沒有任何編號抹掉你們的過去。
第二,記憶——不洗腦,不刪改,你們記得木葉的所有榮耀與傷痛,也記得自己為何站在這裡。
第三,自由——醫療、住房、酒錢,全免;唯一要付出的,是當鳴人和佐助需要時,把你們的後背交出去一次。
就一次。”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鑽進每個人的耳膜。
“要麼繼續抱著這片瓦礫流血,直到最後一滴。
要麼跟我走,去天上那張新棋盤——
這一次,我們不再是卒,我們是執子的人。”
風掠過廢墟,卷起灰燼,像一場無聲的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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