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氣息纏繞在鳴人耳畔,帶著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清冷檀香。
鳴人耳尖發燙,卻貪戀這片刻的貼近,身體軟化成貓科動物般的溫順。
他仰起頭,正撞進對方寫輪眼裡翻湧的暗潮——那暗紅深處,分明藏著比平時更危險的欲望。
“好,我沒有其他問題了。”
佐助終於鬆開桎梏,卻將食指按在鳴人唇上,阻止他脫口而出的追問。
被壓製的話語化作喉間的低喘,鳴人下意識攥住佐助的袖擺,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佐助輕笑,將卷軸收入忍具袋時,左手順勢扣住鳴人的手腕,將人拽向更隱秘的陰影角落。
佐助仔細研究卷軸半天,確認封印無誤後,目光卻黏在鳴人泛紅的脖頸上。
他忽然湊近,齒尖輕咬鳴人耳垂。
“這個布局……果然和你一樣,完美得讓人想拆開來仔細看看。”
鳴人顫栗著後退半步,後背貼上樹乾時,佐助的膝蓋已抵進他雙腿之間。
查克拉交織成無形的鎖鏈,將兩人的呼吸捆縛成同一頻率。
“沒什麼問題,非常合理。”
佐助將最後半句評價吞入吻中,唇舌撬開鳴人因震驚微張的嘴,掠奪屬於他的氧氣。
鳴人掙紮的雙手被製住,反被按在樹乾上十指相扣。
他模糊地意識到,這所謂「第七層建設的核心」。
或許早被佐助解讀為另一種禁忌的密語——比忍術更深奧,比血契更牢不可破的,是他們之間從未宣之於口的羈絆。
佐助與鳴人對視一眼,那目光裡藏著漩渦與焰火的交鋒。
佐助的手指仍扣在鳴人腕上,查克拉的餘溫在交握處蔓延。
遠處傳來影分身歸來的腳步聲,鳴人驟然驚醒,試圖抽回手卻被佐助攥得更緊。
“彆動,”
佐助的聲線裹著笑意,寫輪眼在暗處泛起猩紅。
“你的影分身……似乎已經把‘客人’帶來了。”
鳴人凝神感知,果然察覺帶土與蛇小隊的氣息正逼近樹林。
他蹙眉掙開佐助的桎梏,卻被對方順勢攬住後頸壓向樹乾。
“這個建設的計劃可以等,但有些‘問題’——”
佐助的拇指擦過他唇角。
“該先解決。”
鳴人呼吸一滯,金眸裡泛起掙紮的漣漪。
他明知此刻不該沉溺,身體卻背叛意誌般軟化。
佐助的吻落在他頸側,齒尖輕咬舊日戰鬥留下的疤痕,仿佛要將所有未言的執念都刻入肌膚。
鳴人喉間溢出破碎的嗚咽,雙手不自覺攀上佐助的肩膀。
查克拉在交纏的十指間迸濺,像一場無聲的煙花。
遠處傳來帶土調侃的喊聲。
“鳴人,佐助?你們躲在那裡做什麼——難不成在玩什麼有趣的‘二人遊戲’?”
鳴人瞳孔驟縮,金眸裡泛起掙紮的漣漪。
他明知此刻不該沉溺,身體卻背叛意誌般軟化。
佐助的另一隻手忽然扣住他腰側,將他的忍具袋粗暴扯開,卷軸散落一地。
“彆分心。”
佐助的聲線裹著笑意,寫輪眼在暗處泛起猩紅。
“比起任務,我更想確認你的‘忠誠’。”
鳴人喉間溢出低喘,雙手不自覺攀上佐助的肩膀。
查克拉在交纏的十指間迸濺,像一場無聲的煙花。
佐助忽然將他的手腕反擰至身後,用忍術縛住,動作卻帶著奇異的溫柔。
“你總說‘沒有彆的問題’。”
他抵著鳴人的額頭,氣息灼熱
“可你的心裡……明明塞滿了我的名字,而且你總是不事先告訴我。”
“彆胡說了!”
鳴人掙紮著想甩開這曖昧的桎梏,卻被佐助用膝抵住雙腿,動彈不得。
樹木粗糙而冰冷,與他後背的灼熱形成刺痛的對比。
佐助的唇忽然壓上他的,舌尖撬開齒關,掠奪屬於他的氧氣。
鳴人模糊地意識到,佐助這次似乎打算不收手了,真是麻煩了。
腳步聲漸近,帶土與蛇小隊已抵達密道入口。
佐助驟然鬆開對鳴人的束縛,指尖拂過他泛紅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