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被他看得耳根發紅,嘟囔了句“看我乾嘛,看風景啊”。
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佐助低低地笑了一聲,那聲音像薄暮裡撥動的低音弦,帶著讓鳴人心裡發癢的磁性。
下一秒,佐助把人往懷裡一帶,手臂環過鳴人的腰,掌心覆在鳴人小腹上,微一用力,便讓鳴人整個後背貼到自己胸前。
“風景?”
佐助貼著鳴人的耳廓,聲音輕得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你就是我的風景。”
鳴人的呼吸一下就亂了。
他能感覺到佐助的體溫透過兩層衣料熨進來,燙得他心口發顫。
想轉身回抱,卻在動作前被佐助按住。那隻手沿著他的腰線緩緩上移,最後停在左胸,指尖恰好壓住心跳最快的地方。
“跳得真快。”
佐助像是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可尾音裡那點藏不住的饜足泄露了心思。
“怕我?”
鳴人咬了咬下唇,不服輸地哼了一聲。
“才沒有。”
說完,他把手覆在佐助的手背上,帶著那隻手一起滑到自己領口,讓佐助的指尖碰到鎖骨處裸露的皮膚。
“我隻是……”
他聲音低下去,帶著一點點撒嬌的鼻音。
“想讓你再靠近一點。”
佐助眸色一沉。
他微微俯身,唇貼著鳴人的後頸,落下一個輕到幾乎像錯覺的吻。
那一小塊皮膚立刻泛出淡淡的粉,鳴人縮了縮脖子,卻沒有躲開。
佐助的吻順著頸線向上,最後停在耳後,用牙齒輕輕碰了碰那枚已經紅得透明的耳垂。
“鳴人。”
他喚得很輕,像是怕驚飛棲在枝頭的鳥。
“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藏起來嗎?”
鳴人眨了眨眼,睫毛掃過佐助的側臉,帶著點潮濕的觸感。
他轉過身,終於回抱住佐助,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春夜裡的雨絲,細密得沒有縫隙。
“藏起來乾什麼?”
鳴人軟軟地問,尾音帶著笑。
“我又不會跑。”
佐助沒有回答,隻是收緊了手臂。他把臉埋進鳴人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裡混著陽光、青草、還有鳴人身上的乾淨氣息。
良久,他才低聲開口,聲音悶在鳴人的衣領裡,帶著一點點近乎委屈的固執。
“我怕你看見我真正在想什麼。”
鳴人愣了愣,隨即抬手,一下一下順著佐助的後腦勺,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大貓。
“想什麼?”
他問,語氣輕得像在哄一個不安的孩子。
“想把我關起來,還是想把所有靠近我的人都趕走?”
佐助沒出聲,但環在鳴人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鳴人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去。
他踮起腳,在佐助嘴角親了一下,像羽毛拂過水麵,一觸即離。
“笨蛋佐助。”
他小聲說。
“你可以想,但不用怕。我不會被嚇跑——”
他頓了頓,藍眼睛裡盛著澄澈的光,像把整片天空都裝了進去。
“因為我也一樣。”
佐助的呼吸倏地一滯。
他抬頭,看見鳴人笑得彎起了眼,那笑容裡沒有一絲勉強,隻有滿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溫柔。
“我也想把你藏起來。”
鳴人把額頭重新抵回去,聲音輕得像是歎息。
“想讓你隻看我,隻碰我,隻……屬於我。”
話音落下的瞬間,佐助的吻落了下來。
那是一個帶著占有與珍重的深吻,舌尖撬開齒關,勾住鳴人的,像是要把對方的氣息徹底打上自己的印記。
鳴人嗚咽一聲,手指揪緊了佐助背後的衣料,卻沒有絲毫退縮,反而主動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