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霧在浮空圓盤下方翻湧,像一條不肯醒來的雲之海。
鳴人站在第四層主街儘頭,金發被晨風吹得亂糟糟,像一株迎著太陽的向日葵。
他抬手,把額前的碎發彆到耳後,掌心卻不自覺覆在腰後——那裡還留著昨夜佐助留下的指痕。
“今天要把整條穹民街變成綠色長廊!”
他喊,聲音清亮,像鳥雀掠過屋簷。
佐助從他身後走來,黑色披風被風掀起一角,露出線條冷冽的下頜。
“彆喊太大聲,笨蛋。”
他在鳴人耳側低語,嗓音低啞,卻帶著寵溺的燙。
鳴人耳尖瞬間紅透,像被夕陽偷偷吻過。
“才、才沒有喊太大聲!”
他結結巴巴反駁,腳尖蹭著地麵。
佐助輕笑,掌心不動聲色地托住他的後腰,指尖在衣料外畫圈。
“總負責人先生,該發號施令了。”
0900集合哨響
影分身鳴人x30站在街心,齊聲拍手:“綠化部隊——集合!”
本體鳴人清了清嗓子,喊道:“人員名單!”
“春野櫻——植物篩選!”
“大和隊長——木遁基建!”
“日向雛田——土壤白眼檢測!”
“油女誌乃——害蟲預警!”
“秋道丁次——大盆土搬運!”
“犬塚牙+赤丸——鬆土與嗅檢!”
“井野——花藝設計!”
“天天——飛雷神快遞苗盆!”
“李+凱——體術攪拌肥料!”
“靜音姐——後勤醫療!”
“其餘平民誌願者——跟隊輔助!”
每喊到一個名字,街道就響起一聲回應,像波浪依次拍岸。
佐助站在鳴人斜後方,雙臂環胸,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鳴人身上。
那種視線,帶著獨占的灼熱,又藏著對外人不可見的溫柔。
“佐助,你負責什麼?”
小櫻舉手調侃,佐助抬眼,淡淡吐出兩個字。
“監工。”
眾人哄笑,卻隻有鳴人聽得出那兩個字裡的暗啞——
昨夜,他在枕邊也是用這種低沉嗓音說。
0910分區動工
整條穹民街呈“日”字形,主街長800米,橫街400米。
鳴人把地圖攤在空中,用自己的查克拉形成投影指針。
“北段——櫻樹大道!”
“中段——懸藤花廊!”
“南段——草坪廣場!”
“屋頂——空中菜園!”
“街角——口袋公園!”
大和率先走到北段起點,雙手合十。
“木遁·連柱家!”
青石板縫隙間瞬間鑽出30株櫻花幼苗,樹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眨眼已有3米。
櫻站在樹間,手掌泛起綠光:“百豪·催生!”
花瓣呼啦一聲全開,春風一起,粉色花雨落滿街。
圍觀平民驚呼,孩子們在花雨裡跳抓花瓣。
鳴人眯眼笑,悄悄伸手,接住一片花瓣,轉身塞進佐助掌心。
“給你的。”
佐助合攏手指,把花瓣藏進披風內袋,聲音低得隻有兩人聽得見。
“等晚上,再謝你。”
中段,懸藤花廊。
井野雙手按地:“心轉身·花語!”
她的查克拉順著土壤蔓延,藤蔓像聽懂指令,自動爬上早已搭好的鈦合金拱門。
牙吹口哨,赤丸在藤蔓間來回奔跑,鼻子輕嗅,標記出害蟲卵。
誌乃抬手,寄壞蟲化作黑霧,瞬間吞噬蟲卵,連殘渣都不剩。
佐助側頭看鳴人:“空中花廊,以後就是我們的晨跑路線。”
鳴人眨眼:“才不要,你會在花底下……”
“會什麼?”
“會親我!”
佐助低笑,指腹擦過鳴人唇角:“正解。”
南段,草坪廣場。
丁次倍化成8米高,雙手抱起巨型草皮卷,像鋪地毯一樣“嘩啦”展開。
草皮邊緣自動生根,紮進土壤。
天天站在飛雷神苦無上,雙手結印:“傳送·苗盆!”
無數花盆從工坊層瞬移而來,落在草坪四周。
李與凱開一門到三門,體術旋風把肥料均勻攪散,草色瞬間青翠。
平民誌願者跟在兩人身後,撒下彩色花種。
鳴人影分身x50分散到每個角落,蹲地為花種注入微量九尾查克拉。
“快快長,晚上要開花給我看!”
他小聲對種子說,也對佐助說。
屋頂,空中菜園。
雛田白眼開啟,掃描樓板承重:“西北角可承重5噸,建議設大型菜畦。”
牙把赤丸舉高,狗狗鼻子嗅土壤酸堿度,汪一聲表示合格。
大和木遁催生木框,圍出30塊標準菜畦。
靜音帶領醫療班播下藥用香草:薄荷、紫蘇、金銀花……
“以後傷員的漱口水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