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指腹上,繭更厚了,所過之處仿佛被火舌舔過,泛著濃濃的癢意。
“不行,裴直!”
“你滾開,離我遠點。”
舒窈慌得不行,雙手都被壓在頭頂,唯一能動彈的兩條腿也被男人穩穩桎梏。
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令她心臟狂跳,屈辱地咬緊下唇,眼睫不受控製地輕顫。
“你敢,你這是強暴,是犯法的!”
裴直低低地應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舒窈瞪大的眼神中,他勾唇,掐住她的後頸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女人柔軟溫涼的紅唇堪比要人命的罌粟,吻上去的瞬間,無數快意在身體裡綻開。
很想吃了她,裡裡外外,全部填滿。
唇肉被翻來覆去,咬得生疼,舒窈不自覺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她是真的慌了。
在床上裴直有多狠早就體會過,再來一次她覺得自己真的會死掉的。
“唔——不...”
“疼,走開。”
裴直抱得太緊,按得舒窈快要窒息,不管她如何罵,如何哭,都不放開。
裴直單手扣住她的手腕,騰出另一隻手解她的衣服。
舒窈瞳孔驟縮,一腳踹過去。
大手準確抓住襲來的小腳,裴直不惱,慢悠悠直起身子。
他力氣太大了,雪白的小腳在掌心苦苦掙紮,被粗糲指腹擦得通紅。
裴直就這般握住她的腳,將自己的唇貼上去,變態地親著她細滑的腳心,雪白的腳背。
“窈窈,留著點眼淚,等會用。”
那樣才不會太疼。
他知道兩人不匹配,為了讓舒窈忘掉第一次不愉快的經曆,他有足夠的耐心,慢慢取悅她。
噙滿淚水的眼中,倒映出男人偏執優越的麵容。
五年過去,他褪去全部青澀,鋒利的棱角像是精心雕刻出的藝術品,眸子裡的瘋狂一覽無餘。
舒窈努力想把自己的腳從他口中抽出來,然隻是徒勞。
明明是溫熱的膩滑,卻像毒蛇猛獸般可怕。
“你放過我吧,裴直。”
“我馬上要結婚了,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恨你,討厭你。”
“你清醒一點,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敢碰我,我一定會讓你坐牢!”
舒窈紅著眼罵他,試圖能將失去理智的男人罵醒。
若說一開始她還因為欺騙了裴直的感情,而感到些許愧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