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快說不出話。
裴直停下來,輕啄她的麵頰。
“很疼嗎?我慢慢的。”
舒窈撇開臉不讓他親,眼睛已乾澀到流不出眼淚,身體裡傳來的刺痛令她無比難堪。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般徹骨,但依舊不好受。
心甘情願與不情不願,體驗感更是天壤之彆。
尤其是裴直故意放緩動作,觸感清晰到令人心驚,活像臨死前的淩遲。
要將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慢慢地品嘗。
“你要做就快點,不要說廢話。”
裴直的唇停在舒窈鼻尖,喘著粗氣道:“你說什麼?”
舒窈不再重複,眉頭緊蹙,貝齒在下唇咬出血色痕跡,連牙關都懼怕得咯吱顫。
裴直隻稍微直起身子,她便哭得厲害,也疼得厲害。
眼前一片黑暗,身上傳來的異感反倒越發明顯。
可很快,她感覺疼痛漸漸壓了下去,緊繃身體驟然放鬆。
裴直心軟了,不碰她了?
然而還未等舒窈冷靜兩秒,一道更為奇怪的觸感貼了上來。
舒窈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這道觸感是什麼玩意,她猛地朝後躲,男人兩條手臂死死箍住她的大腿。
一身小麥色的肌膚將雪嫩的白壓製得毫無退路。
“你在乾什麼?你瘋了?!”
“裴直,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行,你敢!唔...”
怒罵聲堵在喉口,再也吐不出來。
裴直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輕輕按住,頭也不抬。
“相信我,窈窈。”
“我會讓你舒服的。
良久良久,裴直終於放開她。
舒窈蜷縮著身子,腦袋埋進被子裡,耳尖紅得要滴血。
男人從身後纏上來,摟住她酸軟的腰肢,嗓音透著濃烈的興味和嘶啞。
“舒服嗎?”
他第一次服侍彆人,不知輕重,也沒有技巧。
但看她剛才的模樣,應該是舒服的吧?
舒窈整個人都要熟透了,渾身上下冒著熱氣,連濕潤的頭發絲都要燒乾了。
她悶悶不樂,不想理他。
舒服嗎?
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製,像是無數隻螞蟻在身體裡爬。
撓又撓不到,殺又殺不死,除了拚命忍耐毫無辦法。
雖然確實不疼,卻讓她丟儘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