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頭皮發麻,刺鼻的血腥味無孔不入,直往她的鼻腔裡鑽。
陸梟野從後環著她,親昵地貼在耳畔,熾熱的吐息像是一條粘膩冰冷的毒蛇。
“最後問你一遍,舔不舔?”
密密麻麻的呼吸掃在敏感的耳尖,舒窈呼吸一窒,酥軟感從頭頂一直蔓延到腳尖。
後頸大手存在感十足,暗戳戳地用力,讓她有種馬上要被掐死的錯覺。
陸梟野的耐心一向為零,第三遍是他給舒窈的最後通牒。
舒窈無措地張了張唇,還未來得及回答,身後突然傳來金屬碰撞聲。
他在....解皮帶!
舒窈瞳孔驟縮,不顧一切地掙脫開他的桎梏,撲上去開車門。
她用力按下門把手,可車門紋絲不動,已經從內部鎖死。
陸梟野神情陰鷙地盯著她,像是在看弱小的動物垂死掙紮。
喀噠!
皮帶完全被解開,男人撲上來的瞬間,舒窈嚇得魂都沒了,忙道:“我舔!我舔!”
本就是想嚇嚇她,陸梟野並沒有在人前表演活春宮的癖好。
他隨手扯開衣服,仰躺在後座,不急不徐地盯著舒窈的動作。
見她糾結大半天,終於鼓足勇氣靠過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陸梟野心情大好,連帶著胸口的刀傷也不覺得疼了。
一分鐘過去,舒窈勉強挪動了十幾厘米。
陸梟野忍不住罵了句,“屬烏龜的?”
舒窈一激靈,兩步爬過去,看著男人裸露的胸膛。
她撐著兩側,深吸兩口氣,緩緩伏低身子。
毛茸茸的腦袋在視線裡下移,陸梟野啟唇:“把血舔乾——嘶!”
尾音被染著鐵鏽味的喘息截斷,女人的睫毛劇烈顫抖,指尖抵在他汗濕的胸肌邊緣。
舒窈嘗到了令人作嘔的鐵鏽味,又鹹又難聞。
“唔!”
男人突然收緊的力道讓她往前一栽,他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掌心隔著薄衫烙在脊椎凹陷處,滾燙的溫度順著神經末梢炸開。
血液瘋狂湧入喉管,嗆得舒窈連連咳嗽,直起身子。
“咳咳...咳咳咳。”
她難受地捂著嘴,滿臉通紅,眼眶裡滲出細細密密的微弱淚水。
瞧著她的模樣,陸梟野默不作聲地垂眸看了眼。
“繼續。”
“為了救你流的血,總得舔乾淨啊。”
低磁沙啞的嗓音惡意滿滿。
舒窈強行咽下口腔裡的血味,再度低下頭。
舌尖觸到傷口邊緣,男人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指節在腰上掐出青紫痕跡。
“再深一點。”
他將她的頭按得更近,滾燙的血珠滑進她齒間。
“用舌頭,把血全部吸出來。”
舒窈閉上眼,濕潤的觸感在傷口處碾轉,嘗到鐵鏽味的苦澀在舌根蔓延。
陸梟野突然悶哼著扣住她的後頸,加深這個危險的姿勢。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傷口處的奇怪觸感。
很陌生。
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