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舒窈咬牙並不承認,整個人要被燒穿了,羞憤不已。
陸梟野喘氣哼笑,“老子這輩子可沒伺候過人,你就偷著樂吧。”
若是之前,有人當著他麵說他以後會在床上伺候女人,陸梟野隻會怒罵一聲,一槍崩了他的腦袋。
可沒想到,如今不僅伺候了,還樂在其中,該死的甜美,柔軟。
他巴不得伺候得周到一點,讓她爽一點,畢竟得禮尚往來不是?
舒窈氣極攥緊他的頭發,“不...我不需要,你滾開。”
完全製止不了男人的下流行為。
舒窈嗚咽仰頭,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再也不信你的話了,騙子。”
“從來都是隻顧自己舒服的混蛋!”
說好帶她去睡覺,結果又整這出。
舒窈吸了吸泛紅的鼻子,眼淚簌簌落下。
這模樣,活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從來都是隻顧自己舒服?
這麼大的一口鍋砸下來,陸梟野人都無語了。
他除了第一次衝動了點,後麵哪次沒顧及她的情緒。
讓她舒服也哭,不舒服了也要哭,敢情就是眼淚多了沒處使呢?
他放下女人的腿,輕輕壓在身下,掀起眼皮沉沉地睨著她。
“老子是混蛋?嗯?”
凶殘的眼神嚇得舒窈止了哭,軟白的臉頰上覆滿了溫熱的眼淚,濕漉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接觸到她的眼神,陸梟野低低地罵了聲。
“艸。”
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想不做都不行。
他舔了舔牙尖,語氣裡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老子怎麼混蛋了,你說說。”
舒窈大腦一片空白,飽滿紅唇失神張著,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你下流。”
低沉的笑意從胸腔溢出,陸梟野掐了掐她大腿上的軟肉,低頭親了一口。
“啵”的一聲,又重又響。
“老子下流?那你抓這麼緊乾嘛。”
他垂下腦袋,高挺的鼻尖蹭了蹭舒窈的大腿。
“頭發都他媽被你拽下來幾根。”
光是聽著就讓人麵紅耳赤,舒窈氣憤咬住下唇,嗚咽著馬上要氣暈過去。
有了之前的教訓陸梟野哪敢再逗她,再病個十天半個月,他得出家不可。
現在雖然還吃不上肉,好歹能喝兩口湯解解饞。
“好了好了,老子閉嘴成了吧?”
他軟下嗓音,俯身過去掰住女人的牙齒,將被咬得通紅的唇肉解救出來。
“說兩句都說不得,脾氣還挺大。”
舒窈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悶聲悶氣。
“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陸梟野知道今天是睡不得了,再和她共處一室,逼急了又會忍不住強上一回。
他無奈點頭。
“成,老子出去,你乖乖睡覺。”
吱呀——
房門被關上,舒窈小心翼翼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臉頰悶得通紅一片。
見人真的走了,她才鬆了口氣,癱軟在被子裡。
雙腿發軟,還殘存著恐怖且不受控製的異感,讓她久久無法回神。
陸梟野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眉眼間烏雲密布,帶著股欲求不滿的燥意。
開過葷的男人,欲望總是空前強盛,奈何看上的是個動不動就哭的嬌氣包。
除了忍毫無辦法。
訓練區,正在調製炸藥的奧卡遠遠就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身著花枝招展的薄襯衫,勾勒出有力健壯的腰身,露出的肌肉線條完美漂亮,極具力量感。
他懶散大步走近,臉色著實稱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