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老大看著很生猛啊,怎麼可能不行?”
“你他媽不相信我呢,我都算了時間,就半個小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嘖嘖,屬實沒想到,我都能堅持四十分鐘呢,老大連我都不如。”
訓練區鬨成一團,奧卡和幾名穿著迷彩作戰服的武裝軍蹲在角落裡,八卦得正興起。
奧卡是基地裡的大喇叭,什麼八卦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武裝基地裡都是些憋成了和尚的糙漢子,喜歡開一些葷素不忌的玩笑,更彆說自家老大帶回來一個香香軟軟的嬌嬌女,早就想一問究竟了。
奧卡成為了他們唯一的八卦來源,不為其他,隻有奧卡這個肌大無腦的家夥願意和他們聊天。
周凜阿江平時都懶得理他們,他們也沒膽子蹦躂到兩人麵前。
“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嘞,老大那玩意看起來虎虎生威,真上了戰場反倒成了軟腳蝦。”
“我上次還問了那個乖妹妹呢,你猜她什麼反應?她都不好意思說,估計怕老大丟麵子。”
奧卡說得正興起,抬眼一瞧兄弟們都變了臉色,驚恐地盯著他身後。
他突感背後發涼,密密麻麻的寒意自脊椎爬起。
“你說什麼?來,再說一遍。”
男人隱含質問的低啞嗓音從身後傳來,腦子裡突然有什麼東西炸開,炸得奧卡眼前發暈。
滿心隻剩下兩個字,完....完了.....。
他艱難地吞咽下頸間口水,戰戰兢兢轉頭。
男人站在他身後,唇邊噙了一抹冷笑,指尖夾著根煙,已經抽了一大半。
“老子不行是吧?”
“老....老大,我錯了.....”
“啊!疼啊!老大!”
“我錯了!我亂說的啊!”
“老大啊!我親愛的老大!”
武裝基地懲戒室內,頻頻傳出刺耳的慘叫聲。
奧卡被綁在鐵架上,身上鮮血淋漓,看不到一塊好肉。
周凜攥起帶刺的棍子往他身上揮去,動作狠辣,絲毫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多年的戰友而留情麵。
架子前,陸梟野翹著二郎腿,儀態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神情冷淡略顯陰鷙。
“沒吃飯?”
周凜聞言,手下動作驟然加重,砸得更狠。
棍子砸在肉體上的悶哼聲在懲戒室內回蕩,聽著就令人感到無比心驚。
“啊!死周凜!你給我等著!”
“老大我真的知道錯了!”
奧卡哀嚎連連,疼得麵目扭曲,失血過多臉色微微發白。
阿江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雙手環臂沒有說好話的意思。
才這點傷就哭天喊地的,沒出息。
他早就勸過他,言多必失,不要在背後編排梟哥的八卦。
現在終於吃到苦頭了,編排也不知道編排一些好聽的,居然說梟哥不行。
還真是找死
這些傷並不致命,比起之前出任務九死一生,算得上是皮外傷。
他知道老大隻是想給他個教訓,但是真的很疼啊!
帶著倒刺的棍子每一下都落到實處,揮起來時鐵刺上還會掛著鮮紅的碎肉,鮮血四濺。
血液順著健碩的肌肉緩緩往下淌,很快在鐵架底部彙聚成一大攤暗色,腥味充斥著整個懲戒室。
男人花襯衫半敞,露出腹肌分明,勁瘦有力的軀體,陰暗威風的蛇形紋身纏繞在緊實的肌肉上。
殷紅薄唇壓著煙頭,慵懶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