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過後，楚楓也有些醉了，被墨城扶著回到了房間。
他躺在新床上，墨城坐在一邊，輕輕掀開衣襟給他肩膀上藥。
楚楓乖乖躺著，眼神有些飄忽的盯著墨城，在他俯身抹藥時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你就是那條小黑蛇，對吧？”
墨城微微一頓，垂眸看著他沒吭聲。
楚楓呼出一口熱氣，繼續道：“我說的，是我成神之前撿到的那條，我給他取名叫小黑子。”
墨城道：“你醉了，休息吧，明日再說。”
楚楓卻搖搖頭，“我沒醉，我隻是想起來了，被言子這麼一提，那些拋之腦後的記憶又回來了。”
說著，他忽然伸手抓住墨城的衣襟，將他上半身扯了過來，“當初為什麼突然就走，連聲招呼也不打？”
墨城道：“你見到了我化龍的樣子，我不知道下去後該如何麵對你。”
“說太多露餡，我又不想騙你。”
“所以，你就那麼一聲不響的跑了？”
墨城道：“抱歉，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說得很誠懇，楚楓鬆開了手裡的衣襟，他微微起身，又用雙手環住墨城的脖子。
墨城弓著上半身沒動，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輕輕托著楚楓的後背。
楚楓迷迷糊糊的朝他貼近，兩人額頭相抵，楚楓又道：“知道我為什麼把你的元靈放到一條黑蛇中嗎？”
墨城問：“為何？”
楚楓道：“因為我，想小黑子了。”
墨城勾唇笑了，托著他後背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些。
“問你啊。”楚楓微微後仰，與他分開些距離，道，“為什麼你真身是紅色的，可偏偏要變黑的呢？”
“還有，你明明是龍，乾嘛變成蛇？”
墨城道：“墨色更容易在黑夜中隱藏，你撿到我的那日，是我擔心嚇到凡人所以才變換顏色，化成蛇身。”
楚楓頓了下，又問：“那，你後麵怎麼不變回去？”
“我看你化龍飛走的時候也都是黑的。”
墨城道：“你不是，喜歡我那副樣子麼？”
楚楓哈哈笑了起來，點點頭，“對，黑不溜秋的，很可愛。”
說著，他像是想起什麼，勾住墨城的手臂忽然用力，一個側身，便將他壓到了床上。
墨城猝不及防，等他反應過來時，楚楓都已經坐他肚子上了。
墨城微微一怔，道：“怎麼？”
楚楓俯身下去，凶巴巴的瞪著他，“跟著我的時候，我每次供奉你，你都在邊上看著，是不是很爽啊？”
墨城聞言，低聲笑了起來，“確實有些意思。”
楚楓冷哼一聲，“下次我也要看。”
墨城笑著問他：“想怎麼看？”
楚楓想了想，“跪在我神像下磕頭，給我上香。”
墨城道：“好，都依你。”
楚楓笑起來，那笑容帶著幾分不懷好意，“記得虔誠一點，不然弄你，就像這樣。”
話音未落，他暴力撕開手掌下衣衫，將那玄衣撕成好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