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室內,秦玉瞅著自家媳婦兒那張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青,最後硬是憋回冰山樣,可那耳尖依舊紅得能滴血。
他心裡那個樂啊!
被林子豪那二貨誤會了?
秦玉表示:無所謂,甚至還有點小驕傲!
楚雲飛可不就是他秦玉內定的未來)媳婦兒嘛!
這誤會,早晚給它坐實成“鐵板釘釘”!
就在秦玉暗自得意之際,楚雲飛那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秦玉手中那枚已然失去原有耀眼光澤,顯得有些黯淡的金烏神勾玉上。
他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白皙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未褪的紅暈,聲音帶著幾分不解,輕聲問道:
“阿玉,這勾玉既已被你吸收了力量,為何我還能感覺到,它裡麵似乎依舊蘊藏著一股…一股十分火熱的生命力?”
秦玉聞言,將那枚黯淡的勾玉在指尖拋了拋,臉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因為它裡麵最核心的那一滴金烏精血,我並沒有吸收。”
他解釋道:“我隻是吸收了它之前溢散出來的那部分力量,用以穩固修為罷了。那滴精血,才是這勾玉真正的精華所在,霸道得很,暫時還動它不得。”
楚雲飛了然地點了點頭,清澈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好奇。
“那你打算,將來如何處理這金烏精血?”
秦玉看著楚雲飛,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笑意,故意賣了個關子。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到時候,你自然便會知曉的。”
楚雲飛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再追問。
他轉過身,雪白的後頸和泛紅的耳廓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似乎有些心慌意亂地,開始整理自己身上那件衣襟大敞,皺巴巴的白色襯衫。
不過,眼瞅著自家媳婦兒那薄臉皮,快趕上窗戶紙了,被林子豪那麼一嗓子,估計得尷尬好幾天了。
秦玉決定,必須發揚“體貼伴侶”的優良傳統,替楚雲飛跟林子豪“掰扯掰扯”。
於是乎,大廳內的林子豪頂著楚雲飛那能凍死大象的眼刀,剛想腳底抹油,就被秦玉一把薅住後領子。
“我說老大,你這家夥想象力能上天啊?”秦玉勾著林子豪的肩膀,一臉“哥跟你掏心窩子”的誠懇。
“昨晚那動靜,純屬意外!能量失控,懂啵?你三嫂…咳,雲飛那是看我快炸了,舍己為人,幫我療傷呢!”
他拍拍林子豪,“純潔的革命友誼,比24k真金還純!”
林子豪聞言,目光在秦玉那光溜溜隻剩條焦黑破褲衩、但精神好到爆的身上溜了一圈。
又偷偷瞟了眼旁邊,那位雖然恢複了清冷,但耳尖紅暈未褪的楚雲飛。
他嘿嘿一笑,露出個“我信你個大頭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的表情,連連點頭,敷衍得毫無誠意。
“哦哦哦!療傷!療傷!我懂!我懂!高尚!實在是高尚!”
“感天動地兄弟情!小弟我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心裡卻瘋狂吐槽:療傷能療到衣衫不整,耳根子紅成猴屁股?騙鬼吃豆腐呢!當我林子豪三歲小孩那麼好糊弄?這倆人,指定有事兒!而且是天雷勾地火的大事兒!
秦玉看林子豪那副“我表麵上信了,內心彈幕刷爆了我信你個鬼”的欠揍樣,也懶得再跟他廢話。
這事兒,越描越黑,索性不描了。
接下來的日子,休息得差不多後。
楚雲飛和林子豪便一同先返回了京北大學繼續上課。
楚雲羽那小子,自然也屁顛屁顛跟著自家堂哥一起走了,美其名曰“保護三哥,防止登徒子趁虛而入”。
秦玉則以“需靜心研究新得的寶貝丹爐蓋子,爭取早日煉出神丹孝敬各位”為由,心安理得地繼續留在了彆墅的地下修煉室。
他得好好琢磨琢磨那與他紫金煉丹爐產生共鳴的神秘爐蓋,順便也徹底消化一下金烏神勾玉帶來的龐大能量。
……
林子豪和楚雲飛剛踏進京北大學那熟悉的教學樓地界。
“老大!三嫂!你們可算肥來啦!”
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如同一顆出膛的肉彈,從他們教學樓裡猛地彈射出來。
“砰!”的一聲,那身影結結實實抱住了林子豪的大腿,差點沒把他直接送去跟大地親吻。
來人正是他們宿舍的老二,蘇明。
此刻的蘇明,臉上掛著兩條寬麵條淚,寫滿了久彆重逢的激動,和一絲貓崽子被遺棄似的落寞。
他眼巴巴瞅著林子豪,又怯生生瞟了瞟旁邊神色清冷的楚雲飛,把自己憋了大半個月的話,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全噴了出來。
那語氣,委屈得能擰出二斤醋。
“老大啊!你跟老三這一個多月,到底死…呸,是去哪兒瀟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