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小聲嗶嗶:【床下叫師尊,床上師尊叫,沒讓你在床上叫你就知足吧……】
宴清沒聽清,不自覺眯了眯眼:“你說什麼?”
係統一本正經:【沒什麼,不用放在心上,有我在,你怕什麼。】
就是有你在才害怕。
但多說無益,說再多困在幻境裡還是出不去,宴清一人平複了許久才漸漸冷靜了下來。
仔細想想這種事情確實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好尷尬的,就當自己沒看見,全當做了一場夢。
再說喊自己的名字,可能是自己貿然進去嚇到了他,才條件反射喊了一聲。
想到這宴清又不自覺有些憂心忡忡,男主不會被他嚇出什麼毛病吧。
係統像背後靈一樣冒了出來:【放心,誰出毛病男主都不會出毛病,他行不行你以後就知道了。】
也對,宴清自動忽略係統的後半句話,悄悄放下心來。
男主畢竟是男主,天賦異稟是每個男主必須具備的硬性條件,怎麼可能說嚇壞就嚇壞。
宴清在自己屋子裡又坐了好一會,屋門才終於又被人敲響。
“師尊……”
宴清正襟危坐,努力營造出一副清冷端莊的模樣,言簡意賅道:“進。”
因為已經調整好心態,所以再見到沈玦的時候他的神態安然自若,仿若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冷淡。
沈玦像是剛洗過澡,發尾處還帶著些許水汽,眼尾也帶著抹殷紅,一雙沉黑的眸子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不知是不是錯覺,宴清總覺得他的目光看向他時比平日透著些許的赤裸。
“師尊。”沈玦先開了口。
宴清不自覺輕輕咳了兩嗓子,儘量和他錯開視線,語調如常道:“找為師可是有事?”
沈玦不自覺抿了抿薄唇,垂下長睫掩去眸底的晦暗,嗓音依舊透著絲絲的低沉沙啞:“師尊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萬萬想不到他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提起了剛才的事,宴清乾乾笑了兩聲掩飾尷尬:“人之常情而已,為師理解,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沈玦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師尊真的這樣以為?”
宴清裝模作樣的點點頭:“當然。”
沈玦又朝他走近兩步,在他身前一臂的距離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師尊不會覺得惡心嗎?”就算他做這種事情時想的人是師尊。
宴清搖搖頭,依舊一臉和顏悅色:“不會。”隻要做這種事情時腦子裡想的不是他就行。
之後幾天的日子平淡無奇,宴清一邊擺爛一邊不動聲色的尋找著破除幻境的方法。
沈玦還是一如既往的扮演著乖巧徒兒,宴清又順帶刷著黑化值,等到他終於找到破除幻境的陣眼時,黑化值也終於被他刷到了80。
宴清這日子過得還算舒坦,係統卻一天比一天戰戰兢兢,尤其是宿主陷入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它半個身子的代碼都快要打成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