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放屁!他什麼時候盛情挽留了?
但想著很快他又要跑了,還是沒忍心再衝他發脾氣,隻沒好氣的哼哼兩聲,道:“油嘴滑舌。”
沈玦牢牢抱著他的腰,在他頸窩蹭了蹭,近乎貪婪的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徒兒隻對師尊油嘴滑舌。”
宴清越發心虛,為了避免他看出什麼異常,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他的背:“睡吧睡吧,今天忙活了一天了,為師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折騰散架了。”
沈玦抬起頭低低笑了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間:“師尊哪裡老了,師尊一點都不老,明明和徒兒合拍的很。”
宴清過了好一會才後知後覺明白他在說什麼,老臉登時又紅了,輕輕咳了兩嗓子維持自己身為師尊的威嚴:“睡你的覺去,哪來那麼多話。”
沈玦又低笑出聲,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日更低沉些,還帶著幾分慵懶,像是鉤子一樣,勾得人心直癢癢:“徒兒遵命。”
紙鶴上說的是三天後堯青一行人會打上山來救他,知道他修為有損,還特意囑咐他自己找個地方好生藏著,等他們解決完沈玦再帶他走。
但他們顯然是多慮了,有沈玦的藥在,正好三天後,他的修為也能恢複了。
儘管自己的修為恢複了,宴清對於他們說的要如何解決沈玦還是心裡沒底,畢竟前幾日在靜安宗的那一幕該曆曆在目,沈玦一個人可是相當於單挑了他們一個宗門的頂尖戰力,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
按他的想法是最好是不要和沈玦正麵對上,而是來個聲東擊西,等他趁亂溜走後立刻鳴金收兵,這才是萬全之策。
否則,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哪邊他心裡都不好受。
懷揣著對沈玦那點細微的愧疚,宴清接下來三天沒再和沈玦唱反調,隻要他的要求不過分也都儘量滿足他。
結果當然是收獲了一隻越來越粘人的人形大狗狗。
三天轉瞬即逝,很快,到了紙鶴上說的那一日。
宴清從晨起就有些心神不寧,他沒放在心上,把這一切歸功於昨晚沒有睡好覺。
身側沈玦隨意披了件外衫,他一副剛從床上爬起的模樣,黑發披散,衣衫不整,中衣領口還敞開著,露出大片潔白的胸膛。
“還差最後一次疏通經脈,等今天去過冷泉後,師尊的舊傷便能徹底痊愈了。”
宴清已經穿戴整齊,人模人樣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沈玦斜臥在榻上一手撐著額頭望著他,半晌,低低笑了一聲:“師尊往日都要徒兒哄著去,今天怎麼這般積極?”
宴清老臉微紅,掩飾性的輕輕咳了兩聲,一臉正色道:“話不要亂說,為師一向都是如此積極。”
沈玦慢吞吞的從榻上起身,鬆鬆垮垮的係了下腰帶,偏頭看向宴清:“走吧,師尊。”
後山冷泉裡的水一如既往到冷的人直打哆嗦,好在已經多少習慣些了,但疏通完筋脈宴清還是像虛脫了一樣,使不上半點力氣,每次都是由沈玦將他抱回竹舍。
今日也是如此,宴清像條死魚一樣任由沈玦抱在懷中,隻是剛剛來到竹舍前,宴清就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
沈玦的臉色也是陡然陰沉了下來,“來的倒是不慢。”
話落,麵前的幻境結界瞬間化為萬千光斑,宴清眯著眼去望,還沒看清來人,就聽到一聲怒喝在耳邊驀然炸響。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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