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宴清明顯察覺覆在手背的五指在緩緩收緊,攥牢,用力到幾乎發痛。沈玦慢慢抬起頭,一雙眼睛亮的不像話。
這樣看了好一會,他又像是害羞了一樣略微垂下頭,矜持道:“徒兒一切聽師尊吩咐。”
宴清:???
都那麼多次了,現在想起來害羞了,早乾嘛去了?
算了,能解決一件算一件吧,反正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走吧。”
沈玦依舊矜持應聲:“好。”
青蕪峰竹舍內。
宴清看著麵前迫不及待寬衣解帶的某人,心中略慌,“倒也不用這麼急……”
沈玦黏黏糊糊的貼在他身邊:“過兩日還要幫師叔師伯們重建宗門,師尊,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他這麼一說倒也是,宴清麵不改色的從懷中掏出一截紅繩來,他大概也覺得有些羞恥,臉頰上飛起兩抹薄紅。
沈玦倒是沒有半分懷疑,伸手接過紅繩,“這就是師尊說的法器吧。”
宴清正襟危坐,努力一本正經道:“不錯,隻要我們……時,將紅繩係在身上,就能化解你體內的心魔了。”
沈玦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師尊要答應我,等心魔化解後不能離開我。”
宴清點點頭:“自然。”現在的他是想走也走不了。
沈玦見他答應的那麼爽快,又趁熱打鐵繼續提出要求:“也不能再收彆人為徒,師尊是我一個人的。”
宴清額角青筋又是歡快的跳了跳,接著點頭:“行,我答應你。”
沈玦得寸進尺:“師尊日後也不能和彆的人走太近,靜安宗那些人也不行。”
宴清深呼吸一口氣,接著點頭:“行。”
三個要求全部答應下來後接下來的事就變得順水推舟了。
宴清總以為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好,結果到了最後嗓子還是快要喊啞了。
他無數次想逃,剛有這個念頭就被沈玦拽著紅繩給拽了回去,好好的救命道具,愣是被他玩出了花。
係統給的道具確實好用,配合著雙修了一次後,沈玦眸中的紅意就消退了大半。
但他還沒清醒多久,很快又卷進新一輪中去,手指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嗓子也啞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到了最後,他又沒出息的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屋內一片幽暗,隻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了屋內,分不清是什麼時間。
宴清慢吞吞的動了動身體,不自覺倒吸了口涼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酸爽。
“師尊醒了?”耳邊突然傳來沈玦的聲音,饜足中又帶著幾分慵懶。
宴清此刻是背對著他,整個人嵌入他懷裡的姿勢,聽見他說話,艱難的翻過身想要麵對著他。
沈玦由他,還伸手輕輕托了他一把。
宴清沒在意他的舉動,第一時間看向他的眼睛。
萬幸,眼底的紅色終於徹底退去,一雙眼睛亮的像是映著漫天璀璨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