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起身洗漱好後去開門,第一下竟然沒打開。
係統提醒他,【宿主你昨天睡前不是將門給反鎖了。】
宴清恍然大悟,“忘了。”
他一邊打開門一邊繼續問係統,“他昨天竟然沒有回房間嗎?”
怎麼有點不敢相信。
係統:【應該沒有吧。】
宴清眯了眯眼,“什麼叫應該沒有,他有沒有進來你不知道嗎?”
係統一臉無辜:【我都說了嘛,昨天宿主睡後我也休眠了,所以不知道他有沒有進來。】
“……”
宴清不再將希望寄托在這個廢物係統身上,抬步朝著客廳走去。
出乎意料,今天段斯年竟然沒在書房,而是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
段斯年目光落在他身上,微不可聞的在他後脖頸上多停留了一瞬,隨即移開視線:“醒了?去吃飯吧,等會會有人來接我們去軍部。”
宴清整個人直接懵了,“去軍部?”
段斯年點點頭,手指漫不經心的叩了叩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接下來幾天會去軍部一趟。”
宴清想起來了,卻依舊負隅頑強:“為什麼我也要跟著去?”
段斯年起身朝他走來,軍靴落在地上的腳步聲逐漸逼近,直到在他身前一步的距離才停了下來,麵不改色道:“從前你很喜歡和我一起去軍部,跟我一起去那裡有助於你恢複記憶。”
宴清:“……”
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可我好像想起了一些曾經發生在這座房子裡的事情,我覺得暫時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好。”
段斯年視線在他身上停頓了片刻,目光有些深,“想起來了?”
宴清遲疑了片刻,還是慢吞吞的點了點頭,一邊觀察著他的神色一邊開口:“想起來了一些片段,隻是我們的關係好像不是太融洽……”
他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心虛。
但下一秒他就發現了,很顯然,段斯年根本不知道心虛究竟為何物。
“當時你因為我那段時間沒陪你,在和我鬨脾氣。”
宴清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真的是這樣?”
段斯年風輕雲淡的任由他看,反問他,“不然呢,難不成是因為那次易感期拒絕了你的求又欠——”
宴清瞬間覺得血液直往頭頂衝,儘管知道他說的都是假的,還是瞬間麵紅耳赤,徹底敗給了他,“你你彆……彆說了,我知道了!”
去往軍部的路上,宴清緊緊靠著窗戶安安分分的坐著,全程都很安靜。
他真的什麼都不敢說了,因為他根本想不到原本很正常的事件會在段斯年口中演變成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去了軍部後我們會睡在一個房間,不用緊張。”
宴清沒理他,就是因為和他睡在一起他才會緊張。
係統的話他可還沒忘,他的發q期說不定就要到了,再繼續和他睡一塊萬一失控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