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的門當著宴清的麵被關上,唯一的鑰匙則被段斯年妥帖的收入衣服口袋中。
apha的目光平靜到了極點,眼睜睜看著他在裡麵掙紮求饒,仍舊沒有半分動容。
ega冷白的側頰。
“乖一點,我很快就回來。”
留下這麼一句話,段斯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獨留宴清一個人茫然無措的的坐在籠子裡麵。
纖長的睫羽懨懨垂下,在眼下打出斜斜的影子,漂亮的唇瓣也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他的手腕腳腕都很纖細,膚色在燈光的照射下又是一片冷白,白到近乎透明,連上麵淡青色的血管脈絡都看的一清二楚。
襯得上麵的金屬鏈條越發顯眼,黑與白的極致色差,光是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憐愛。
偌大的房間裡隻剩他一個人,他似乎是還沒搞清楚自己的具體情況,徒勞的蹬了下腿,自然是掙脫不開,隻有鏈條相撞的清脆聲響不絕入耳。
【哎呦,怎麼個事啊,我瞅瞅,我們家清清怎麼變成金絲雀了~~】
【手和腳都被鎖住了呢,還被關了起來,好可憐哦。】
宴清依舊不說話,隻是抱著膝蓋將自己縮成了一小團,一張白皙的小臉也埋在了雙臂間,單薄的脊背微微顫抖著,像是承受不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看看我看看,我們家清清開始掉金豆豆了嗎~】
係統的電子音越來越浮誇,越來越造作,下一秒,宴清終於忍不住破功,收起了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罵罵咧咧的抬起了頭,“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想辦法把我給放出去!”
係統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嘖嘖嘖,我就知道,宿主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打倒,原來又是裝的。】
宴清依舊氣哼哼,“裝的怎麼了,你沒看段斯年剛才那副好像要吃人的模樣嗎,我再不服軟就真的要被他搞死在床上了。”
係統嘖嘖歎道:【誰讓你當初非要作死往外跑,跑就跑吧,還非要發送什麼分手短信刺激男主,男主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了解,眼下這種下場不是你應得的嗎。】
宴清惱羞成怒,“你到底是哪邊的,為什麼要替他說話!”
係統又立刻轉了話頭哄他,【宿主說什麼呢,我當然是你這一邊的啦。】
宴清仰頭躺在了身後的床上,一臉怨念的望著裝飾華麗的籠頂,有氣無力的歎道:“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明明當初的我對他那麼惡劣,他為什麼還會喜歡上我?”
當然是因為你太誘人了寶。
試問一下諸位,如果一個香香軟軟的小甜o每天在你麵前亂晃找存在感,自以為是的跟你作對,實則就像隻指甲都沒長好的小奶貓,每天張牙舞爪的,要可愛死誰啊。
更遑論最後這隻頑劣的小貓為了救自己還差點死去,現在好不容易又回來了,buff疊滿了好吧兄弟。
心裡雖說是這樣想的,但為了維護自家宿主的尊嚴,係統表麵上依舊裝傻,隻試探性的道:【他腦子有病?】
宴清對這個答案顯然很滿意,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英雄所見略同。”
探討了會段斯年腦子有病這個話題,宴清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很多,語調和緩的問係統:“現在黑化值還剩多少?”
係統看了眼數據麵板,卻罕見的沒有報出來數值,隻是欲言又止的問:【宿主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