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將司斐給趕走後,他一整天都沒再來主殿,宴清不自覺有些心神不寧。
“他在偏殿做什麼呢,總不會在紮我小人吧。”
係統切了聲,賤兮兮道:【宿主想什麼呢,他就算要紮也是紮真人,紮假人有什麼意思。】
這話初聽沒什麼問題,但要細聽——
宴清的臉可恥的紅了,“你個黃色係統,能不能清理清理你那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係統不服了:【誒誒誒,宿主不要統身攻擊啊,你要是不黃,你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宴清徹底無語了,乾脆終結了這個沒營養的話題,,將主題拉了回來:“我問的是他現在在做什麼,少扯這些沒用的。”
係統有些猶豫,他總覺得這個世界的男主邪門的厲害,非必要不想跟他打交道,但現在——
算了,去看一眼應該沒什麼問題。
係統火速去隔壁偏殿看了一眼,回來和宴清彙報情況,【他在拚那支花呢。】
宴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花?”
係統:【就他昨天送你那支小白花,花瓣都掉了,他還在那裡一點點拚呢,看起來怪可憐的。】
宴清不理解的皺了皺眉,“他,可憐?”
係統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嗯呢,你不知道他有多認真,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臉上有傷也不處理,就一直拚他那個破花——】
說到這係統漸漸回過味來了,【他的花是宿主砸的?】
宴清一臉無辜的點了點頭:“嗯呢。”
【他臉上的傷口也是宿主搞出來的?】
宴清繼續點頭,一臉傻白甜道:“有什麼問題嗎?”
係統嘖嘖稱奇:【我現在有點信了宿主說自己脾氣暴躁的話,要不要我給宿主做一個全身檢查?排除其他因素,宿主的自控能力在一定程度上是會受到身體的影響的。】
宴清頓時緊張了起來:“你也覺得我有點不對勁嗎,我不會是被什麼東西給做局了吧!”
係統:【宿主彆急,在檢測了。】
過了好大一會,係統沒吱聲,宴清沒忍住問出聲:“檢測好了嗎?”
係統:【……沒有。】
宴清:“檢測進度多少?”
係統:【……百分之一。】
宴清:“……¥&%¥你個死人機,滾吧!”
係統:【不用檢測了!我確信,宿主你就是單純素質低!!】
宴清惱羞成怒:“滾!”
偏殿內。
司斐眸色冰冷的看了眼虛空中的某個方向。
方才一瞬間,他明顯感受到了被窺視的感覺,卻隻出現了一瞬就消失無蹤了。
看方向像是從主殿過來的,會是那個一直躲藏在暗處的東西嗎?
又靜靜等了片刻,那個東西卻沒有再出現,方才的那一瞬像是他的錯覺一樣。
司斐垂下鴉玉般的長睫,玉麵上神情越發淡漠,冷白的指節捏緊了手中的花瓣。
彆被他給抓到,不然——
他會讓那個玩意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