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鬆了一口氣,“那很快了。”
係統又補充道:【檢測進度條剛剛走了百分之十。】
宴清:“……”那很壞了。
沒等他繼續悲憤,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一人一統齊齊探著腦袋去看,就見司斐一身白衣仙氣飄飄的踏進了殿裡。
係統溜的飛快,【我先撤了,宿主你保重——】
宴清伸了一半的爾康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中。
隨後被司斐握住了。
他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樣,目光施施然的落在他眼下的青黑處,“魔君昨日夜裡沒睡好?”
宴清聽見他提起這個就來火,但昨日慘痛的教訓還曆曆在目,他勉強壓下心底的火氣,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沒什麼,隻是做了噩夢。”
司斐長睫微微垂下,眸底神情晦暗難辨,“做了什麼噩夢?”
宴清滄桑的歎了口氣,避重就輕道:“沒什麼,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司斐點點頭,沒有再追問,而是道:“這樣總是做噩夢也不成,上天庭倒是有一味香,恰好可以應對這種情況。”
宴清掀眸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後,冷不丁問道:“天帝在魔域幾日了?”
司斐睫羽顫了顫,抬眸看向他,“第四日了。”
宴清又道:“前頭天帝說是來賠罪的,左右我也不是那種喜歡斤斤計較的魔,都已經四日了,這罪賠的也差不多了,天帝也是時候——”
司斐聲音不自覺淡了下來:“你要趕我走?”
宴清不自覺皺了皺眉,正襟危坐的和他理論,“什麼叫我趕你走,天帝又不是我們魔域中人,更何況我們又是這種關係,天帝難不成還想一直賴在魔域?”
司斐重重垂下眼睫,長睫掩下的眼眸一片幽深。
他語調一片冰冷:“魔君以為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宴清喉結滾了滾,繼續不怕死的叫囂:“我們打了那麼多年,除了宿敵,還能是什麼關係。”
“是嗎?”
宴清心裡呐喊,表麵上當然是。
畢竟這幾日兩人的關係雖說和緩了些,但卻並沒有實質性的改變,還是要逼他親口說出兩人關係的轉變,他才不算崩人設。
果不其然,魚兒立刻上鉤了。
司斐眸中神情越發冰冷,他抬眸看了眼不遠處幽幽吐露著花蕊的荼蘼花,“昨日裡魔君才剛收了我的花,今日就不認賬了?”
宴清眼珠轉了轉,繼續拱火,“什麼叫不認賬,本座敢作敢當,唔——”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推倒在了床榻上,一隻手強硬的扣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扣著他的後腦勺,強勢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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