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實時播報男主的情況了耶,這個世界的男主這麼鬼畜,宿主被他玩壞了怎麼辦。】
宴清額角青筋跳了又跳,“你覺得我玩不過他?”
係統沒說話,但毛絨絨的狐狸臉上的表情很明顯。
“你彆管了,我非要和他好好玩玩,不把他玩的他哭爹喊媽我就不姓宴!”
難得見自家宿主這麼動真格,係統自然想全力支持,可奈何有心無力,【宿主,我們還沒找到那個影響你心智的誘因呢。】
宴清目光在殿內掃過一圈,“不急,我現在還能勉強控製住自己,慢慢找,總能找到。”
片刻後,他的視線慢慢定格在窗前的桌案上,裡麵花瓶中的荼靡花正幽幽吐露著花蕊。
恰好此時,係統也大叫出聲:【宿主,花!是那朵荼靡花!】
宴清一瞬間恍然大悟,對,那朵花,一切都是從有了那朵花後才開始不正常的。
他心念一動,直接閃身到了那朵依舊盛放的荼靡花旁邊,手中魔氣聚攏,剛要將那朵花給徹底摧毀,耳邊忽而聽見了吱呀一聲響。
如今已是夜深,萬籟俱寂,這道聲音落在人耳中就格外明顯。
宴清僵著腦袋偏頭去看,就見殿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穿堂風攜著股清冷檀香撲麵而來。
司斐就站在殿門口的位置,身上清雅貴氣的白衫被夜風吹的獵獵作響。
見他看過來,他勾唇露出一抹溫和無害的笑,眉眼也一並淺淺彎起,語調卻很是遺憾。
“可惜了,還是被發現了。”
“是你身體裡的那個玩意跟你說的?”
宴清一瞬間頭皮發麻,他能看見係統???
不敢再往下細想,他顫巍巍的回過頭,手上動作不停,繼續摧毀那朵荼靡花。
隻要這朵花毀掉就沒事了。
然而半天過去了,那朵花依舊毫發無損。
一道仙氣蓬勃的靈力擋下了他的攻擊。
宴清喉結滾了又滾,顫著嗓音問:“你靈脈不是被封了?”
司斐慢慢朝前走了兩步,站在他不遠處靜靜欣賞著他這副仿佛天塌了般的模樣,語調溫和到了極點:“騙你的,你也信。”
!!!踏馬的死騙子不講武德!
宴清胸膛急促起伏了幾下,咬著牙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司斐抬步慢條斯理的走到他身側,在他身旁坐了下來,寬大的手掌還貼心的扶著他的腰。
他素來清冷的麵上勾出一個惑人的笑,“自然是為了讓你以後都離不開我。”
說完放在宴清腰間的手掌微微緊了緊,宴清不受控製的朝他靠近了幾分,直到身體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狀似親昵的窩進他懷裡。
“就像現在這般,你即便是再不情願,不也還是要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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