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過來時,眼前又是那雙湛藍的眸子,正坐在他身旁關切的看著他。
宴清慢吞吞的眨了下眼,一瞬間有些精神恍惚,他先前是在做夢嗎,不然為什麼會看到一雙灰綠色的眼睛,又為什麼聽到他在叫自己寶貝?
“清清,還難受嗎?”
宴清狠狠瞪了他一眼,沙啞著嗓音開口:“廢話,你試試被我壓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整天,看看難不難受。”
弗洛希眼睛微不可聞的亮了一下,卻還是矜持道:“清清是想在上麵嗎,那下次我們可以試試,就是這樣可能會有些累呢。”
上麵個屁上麵!
雞同鴨講,對牛彈琴,宴清被氣的又閉上了眼睛。
弗洛希則依舊坐在他身旁,十分自然的替他揉著腰,片刻後,宴清終於又忍不住睜開了雙眼,“昨天你喊我寶貝了?”
弗洛希麵色微不可聞的僵了一下,又很快掩飾好,語氣依舊溫柔,卻難得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清清喜歡我喊你寶貝嗎,那我以後也可以學著喊……”
宴清忙不迭打斷了他的話,“不……不用了。”
兩個都喊寶貝,那就更分不清誰是誰了。
這樣想著心裡卻又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昨晚是他在做夢了。
他就說嘛,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會想要分享,更彆說你一次我一次了。
他可不信這兩人關係這麼好,好到這種事情都能替換著來的程度。
另一邊,弗洛希輕輕垂下眼睫,掩去眼底漫上來的些許墨色,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昨晚一時掉以輕心,竟然讓那個蠢貨給頂了上來,等他再占據主意識時就看到清清已經累的昏了過去,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痕跡,一碰就抖的厲害,顯然已經到了極點,不能再繼續了。
宴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感覺到他手上按摩的動作停了,有些不滿的輕輕踹了他一下,“你怎麼不繼續了,我腰還酸著呢。”
弗洛希立刻回過神來,抬眼衝著他溫柔一笑,繼續按摩。
宴清十分心安理得的支使著人,一會要喝水一會要按腿,弗洛希照單全收,沒有半分不耐煩。
宴清心裡終於平衡了點,大發慈悲的拍了拍床的邊緣,“累了嗎,要不要上來歇會?”
這誰能說不要,弗洛希沒有半分猶豫,幾乎是宴清話音剛落,他就已經脫掉鞋子上了床,又順理成章的將宴清攬在了懷裡。
宴清昨晚一整夜被翻來覆去的烙餅,幾乎都沒怎麼睡,眼下又開始困了,他也不扭捏,在弗洛希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弗洛希依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下已經隱隱熬出了青黑,卻依舊不敢睡。
對,是不敢睡,真的不敢睡,萬一睡著以後被奧斐爾那個蠢貨頂替了怎麼辦。
雖然他們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兩人的靈魂同出一源,很有可能他們其實就是一個人,但卻沒一個人說要融合的事情。
廢話,萬一融合以後是對方的意識占據了主導地位怎麼辦,香香軟軟的老婆可就便宜了彆人了,這怎麼能行。
當然不能隨便賭。
於是兩人每天都在身體裡麵打的翻來覆去,但多數情況下都是他贏,所以基本上是他占據著身體的主導權。
隻有昨天晚上是個意外,奧斐爾竟然在那個時候搞偷襲,還讓他成功了!
想起來這件事弗洛希就氣的牙癢癢,卻也無濟於事,隻要兩人不是主動想要融合,那就隻能保持眼下這種狀態,誰也吞噬不了誰。
“你還要獨占寶貝多久,也該讓我陪陪寶貝了吧。”
弗洛希眸中一片冷凝,毫不留情的罵道:“滾——”
奧斐爾不屑的嗤了聲,“你怎麼不不滾,有能耐你滾出這具身體,咱倆各憑本事。”
弗洛希冷笑一聲:“我們現在不是在各憑本事嗎,你自己技不如人,還有臉還在這裡狗叫。”
奧斐爾炸了,“你說誰狗叫,你才是在狗叫!”
弗洛希依舊是那副不急不緩氣定神閒的模樣:“誰是狗誰是人一目了然。”
奧斐爾:“&%¥……”
宴清再度醒來時已經是黃昏了,暖融融的夕陽透過古堡的窗戶照射進來,襯得幽暗的古堡都變得像富麗堂皇的城堡一樣。
身邊已經沒人了,宴清抽動鼻子嗅了嗅了,是蘋果派和小餅乾的香甜味道。
破案了,原來是去做飯了。
儘管睡了整整一天,宴清卻依舊沒什麼力氣,便依舊懶洋洋的窩在床上沒有動彈,等著食物自己送到嘴邊。
沒等多久食物就回來了。
弗洛希的輪廓出現在夕陽裡麵,柔和精致的輪廓像是被鍍上了層金邊,連頭發絲都在發著光。
宴清一時間看呆了,等到人走到自己麵前才終於反應過來。
他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吃的上,而是被弗洛希眼下的黑眼圈吸引走了。
他的膚色很白,那點青黑在他白皙的臉上就很明顯,一眼看過去,還以為被虐待了似的。
宴清沒忍住問出聲:“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睡覺嗎?還是說,是縱|欲|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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