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哇塞,是泳池party,我們有救了。]
[等等,泳池party是不是要穿泳衣,那前一天晚上做了什麼壞事不是就藏不住了嘛~]
[你們在說什麼啊,做什麼壞事,清清不是吃海鮮過敏了嗎?]
[快過來看,這裡還有個單純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說城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乖孩子,一邊玩去吧。]
…………
宴清知道彆墅的空間很大,但沒想到連室內泳池都有,工作人員宣布過後,幾人就回了各自房間去換衣服,宴清卻依舊在原地沒有動彈。
整個人已經隱隱有抓狂的跡象了。
昨天晚上某個禽獸不如的可是把他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身上都是印子,也就仗著長袖長褲遮擋著看不出來,衣服一脫,誰能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
他目光落在一旁的工作人員身上,一臉誠懇道:“其實我也可以去動物園的,我不怕淋雨,真的。”
工作人員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不可以哦清清,我也要為司機和攝像老師的安全負責,外麵雨那麼大,萬一出了事故怎麼辦?”
他還想說些什麼,一隻手卻已經握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半摟半抱的扣在懷中,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還磨蹭什麼,不要為難工作人員了,回去換衣服吧。”
宴清依依不舍的看著工作人員,伸出爾康手挽留,卻還是被一旁的伯爾斯拖進了房間。
門關上,外麵的攝像頭立刻被隔絕了。
宴清拍開摟著自己的手,狠狠踩了下他的腳,“換什麼衣服,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一換衣服不都露餡了?”
伯爾斯慢悠悠的看著他,“露什麼餡?”
宴清擼起自己的袖子,憤憤不平的指給他看,“這裡還有這裡……誒,怎麼沒了?”
他像是有些不信邪,乾脆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一點防備心都沒有的掀開了衣服下擺,露出了潔白光滑的小腹,上麵什麼痕跡都沒有。
“不對啊……”
他記得昨天晚上伯爾斯在這裡留了好幾個印子來著,怎麼都沒了。
他急急的跑到了衛生間,拉開衣領對著鏡子看身上的痕跡。
鎖骨下方的曖昧紅痕也隻剩下點淺淡的痕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方才脖頸處引起誤會的痕跡也在逐漸消淡,顏色比剛開始淺了許多。
他先發製人的看向不遠處的伯爾斯,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伯爾斯不急不緩,“親愛的,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宴清愣了一瞬,他還有什麼身份?
伯爾斯走到他身邊,微涼的指腹輕輕摩挲了下他的後脖頸,“不記得了嗎,你可是吸血鬼,恢複能力很強的。”
宴清微微瞪大了雙眼,原來還有這麼一說。
他又立刻指了指自己脖頸上未完全消退的紅痕,“那這裡怎麼回事?”
一片接一片,層層疊疊的,喉結處更是重災區,上麵滿是曖昧的痕跡。
伯爾斯忍耐般的眯了眯眼睛,“可能是親的太重了。”
剛洗完澡的小吸血鬼,皮膚嫩的像水豆腐似的,哪裡都可口的不像話,還要強忍著不做那些過分的事,隻能將可怖的情欲發泄在這些細枝末節上。
宴清冷著小臉點了點頭,抬腿乾脆利落的出去了,將人關在了衛生間裡。
“我要換衣服,先老實在裡麵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