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宿主你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嗎,絕對不可能!】
宴清不自覺眯了眯眼,反應這麼大。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他不急不緩道:“你又不是人。”
係統肉眼可見的慌亂了幾分,【我的意思是說我肯定不會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係統!】
宴清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它給了你多少錢?”
係統下意識的反駁:【我要錢又沒用,當然是隻要積分了。】
宴清似笑非笑的看著它,“哦,原來是積分。”
係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宿主你——】
宴清將係統牢牢抓在手中,皮笑肉不笑道:“說,那個係統是誰?”
係統乾脆裝死,一動不動的躺在他手心裡。
宴清伸手掰開它的眼睛,“少裝,我記得你們係統是不能談戀愛的吧,你信不信我向主係統檢舉揭發你。”
係統繼續裝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
宴清大腦飛速旋轉,最後一臉篤定道:“這麼淡定,你的奸夫怕不是主係統吧,你們這樣濫用職權,玩忽職守——”
係統不裝死了,一個激靈從他手心裡坐了起來,忙不迭打斷他的話:【宿……宿主,我們這麼多年的革命友誼,你舍得嗎?】
【再說了,我哪有和它談戀愛,沒有的事,隻不過它給的比較多,所以才暫時和它虛以委蛇,等我把積分騙到手,升到高級係統後,立刻就踹了它。】
“真的?”
係統打包票:【真的不能再真了。】
宴清試探性的問:“那你現在有什麼特權嗎,能給我開什麼特權嗎?”
係統一臉憋屈的搖搖頭:【沒有。】
【它說不能擾亂市場秩序,給我開的都是一些沒什麼卵用的小特權。】
宴清嘖嘖歎了兩聲:“你這也不行啊,一點用都沒有,再多敷衍幾天,實在不行趁早踹了吧,太沒用了。”
係統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英雄所見略同。】
從係統那裡得來了比較可靠的消息,宴清終於鬆了口氣,正好他洗澡也洗的差不多了,撐著浴缸壁艱難的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等到他扶著牆顫顫巍巍的出去以後,就見伯爾斯已經自覺打好了地鋪,儼然一副犯了錯主動睡地板的三好丈夫模樣。
他笑的很溫柔,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清清,我知道錯了,今天我睡地板,你好好休息。”
宴清狐疑的看了他兩眼,還是不太相信他這麼容易就改邪歸正。
“晚上睡覺不準爬床。”
伯爾斯點點頭,微微垂下眼眸,一副以他馬首是瞻的模樣,“清清放心,今天晚上我絕對不亂來。”
宴清就沒再說什麼,心滿意足的占領了整張大床。
一夜無事發生。
第二天早上,宴清醒來時,依舊穩穩當當的躺在舒適的床上,伯爾斯則委委屈屈的蜷縮在地上,一副腿都伸不直的可憐模樣。
宴清一想起他昨天下午乾的混賬事就對他生不起半點同情,見他還在睡覺,赤著腳踹了他一下,“醒醒,起來了。”
床下之人沒反應,宴清正要收回腿下床看一眼,下一秒卻被人扣住了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