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家主有何貴乾?”
聽聲音確實是顧聞川。
宴清憋笑憋的辛苦,乾脆不再忍耐,反正顧聞川一門心思的以為自己是新研發出來的高科技機器人,那會笑應該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吧。
一旁的裴時聿等懷裡的小人偶看夠了笑話,才慢悠悠的走過去,將他懷中的鮮花抽出來放在病床旁的桌櫃上。
病床旁正好有一張椅子,不知道是為誰準備的,裴時聿心安理得的坐下,目光在那張看不清五官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才在懷中小人偶的催促下假惺惺的開口。
“聽說顧二少住院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合作夥伴,當然要來看看。”
顧聞川艱難抬起紅腫的眼皮看向他們,目光還是不受控製的落在他懷中的人偶身上。
瞬間又看癡了,還是那麼漂亮,精致,靈動。
但很快,一道如有實質的冰冷目光落在他身上,顧聞川控製著自己艱難的移開視線,目光落在裴時聿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
明知道很大概率是他派人將自己打成這樣的,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裴家主客氣了。”
裴時聿將小人偶的臉掰過來,讓他背對著顧聞川,這才麵不改色,聲音如常道:“不用客氣,我應該做的。”
這話一語雙關,顧聞川躺在病床上沒忍住打了個哆嗦,終於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我……我沒什麼大事,就不耽誤家主的時間了。”
裴時聿也沒有久留的打算,看了眼時間,毫不拖泥帶水的站起身,“那你先休息,我就先走了。”
“不送。”
兩人出了病房門,走向電梯口,正好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迎麵下了電梯。
女人一身國際品牌的西裝套裝,脊背挺的很直,下顎微揚,展示出與生俱來的天鵝頸和姣好容貌,周身的淩厲氣質更是藏都藏不住。
看見裴時聿,她似乎有些驚訝,“裴家主也來了?”
裴時聿依舊是那套說辭:“合作夥伴在我的地盤被人打成這樣,我這個東道主當然要來看看。”
顧聞希麵色有些一言難儘,卻還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勉強應和了兩句,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他懷中的人偶身上,隨後不受控製的多停留了幾秒。
裴時聿麵色立刻冷了下來。
一直到兩人下了電梯坐到車裡,他的麵色還是十分陰鬱。
一個兩個,姓顧的怎麼都這麼喜歡亂看。
宴清對此倒是接受良好,“看看怎麼了,看看又不會掉塊肉,長的好看還不讓人家看了嗎。”
裴時聿將他圈在懷中,眸底止不住的陰鬱,“他們不僅想看,還想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宴清熟練的順毛,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搶不走搶不走,誰來我都不走,我隻留在你身邊。”
裴時聿垂眸看向他,“真的?”
宴清點頭,“我還會騙你不成。”
裴時聿靜靜看了他一會,突然開口:“那你親親我。”
宴清拒絕,“你嘴角的傷還沒好,親什麼親。”
裴時聿又道:“親另一邊。”
宴清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小心翼翼的揪著他的衣襟,有些生澀的貼了貼他的唇。
剛要挪開,後脖頸處卻突然覆上來一隻手,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宴清能夠控製的了。
輾轉反側,舔|咬|廝|磨,宴清隻想躲,可在裴時聿的掌控之下,這個吻還是不斷深入,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