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什麼已經清清楚楚寫在臉上了。
宴清垂在身側的手指不可自製的蜷了蜷,抬眸對上他的眼睛,語氣有些不確定:“我給了你你想要的,你就不會關我了嗎?”
裴時聿依舊用那雙輪廓優美的瑞鳳眼靜靜看著他,片刻後,眼睛微微彎了彎,依舊是小狗般乖巧聽話的語氣,“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清清。”
宴清不屑的嘁了聲:“你騙我的還少嗎?你自己算算你說過多少個最後一次了,有哪一次不是騙我的。”
裴時聿好整以暇的等他說完,慢條斯理的勾了勾唇角,“可現在清清除了相信我,還有第二個選擇嗎?”
宴清有點想發火,係統不在,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最後忍氣吞聲道:“男子漢大丈夫還是應該節製一點,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欲望——”
裴時聿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我已經很克製了,不然清清以為自己還有力氣偷偷跑出去嗎?”
他一邊說一邊扯鬆了領帶,喉結滾動,“所以現在呢,清清知道該怎麼做嗎?”
被關起來或者是被一頓,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難選,宴清猶豫了一會,還是主動抬手一顆顆解開了扣到嚴嚴實實的紐扣,打商量道:“你輕一點好不好,不要像之前那樣。”
裴時聿抬手扣住他的後脖頸防止他逃脫,密密麻麻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親吻的間隙,他明知故問道:“之前是哪樣?”
宴清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覺得難以啟齒,最後乾脆惱羞成怒,“你自己辦的事你自己還不清楚?”
裴時聿吻上他的唇瓣,細細碾磨,輕輕吸吮,微微喑啞的語氣滿是縱容,“好,清清放心,這次絕對和之前不一樣。”
…………
……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宴清再一次深刻領悟到這句話的真諦。
他臉貼在枕頭上,五官被擠壓到變形,細白的手指崩潰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雪白的小臉上布滿潮紅,眼睛裡氤氳的潮濕的水汽,甚至眼角還殘留著沒來得及擦去的淚痕。
是和之前不一樣,比之前凶多了,宴清懷疑他就是在借著這個機會懲罰他一樣。
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連骨頭渣子都不留一點,理智隨之起起伏伏,直至最後被完全掌控。
“清清,以後還跑嗎?”
宴清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有奇怪的聲音從喉嚨裡鑽出來,他隻能緊緊繃著唇,顫顫巍巍的搖了搖頭。
裴時聿卻故意裝作沒看見,一下又一下的捉弄他,“不說話,是還想跑嗎?”
宴清崩潰搖頭,終於被逼到開口:“沒……唔沒有……”
裴時聿這才獎勵般的吻了吻他濕紅的眼角,“乖乖,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真的害怕失去你,你答應我,以後永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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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宴清被迫答應了許多無理要求,一直到最後結束後,他的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聲音了,顫顫巍巍的鑽出了他的懷抱,想要離他這個危險源遠點,隻是剛剛爬到床邊緣,又被人扣著腳踝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