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起來,任由這個瘋子為所欲為,沒有自由,沒有人權,像是個禁臠一樣,想想就令人難以忍受。
“你行不行啊,等會千萬彆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啊。”
係統:【宿主彆說話了,還是快跑吧,男主已經發現你不見了,很快就要找過來了。】
宴清罵罵咧咧,卻還是不得不再次加快速度,朝著係統指引的方向狂奔而去。
另一邊,客棧大廳裡的,虞洛笙身形猛地僵了僵,隨後冰冷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一旁的桑梓月身上,“你給了他什麼東西,為什麼能屏蔽我對蠱蟲的感應?”
桑梓月縮在櫃台後,梗著脖子開口:“你講講道理好吧,是你先在彆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人下蠱蟲的,他又是個外鄉人,魂都要嚇飛了,不跑才怪呢。”
虞洛笙側頸處有青筋隱隱浮現出來,眸底漆黑無邊,“我問的是你給了他什麼東西?”
桑梓月更冤枉了,“我能有什麼東西,你那蠱蟲多難纏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可沒辦法隱藏它們的蹤跡。”
虞洛笙沒再看她,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客棧,身上的銀飾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桑梓月這才心驚膽戰的從櫃台後爬了出來,心有餘悸道:“瘋子,果然是瘋子……”
虞洛笙回了家,家中已是空空如也,門大開著,屋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再找不出半點屬於某個人存在過的痕跡。
“還是跑了嗎,明明我還什麼都沒做,不過就是一個情蠱,隻要你不會變心,它對你就不會有任何影響,清清,為什麼還是要離開呢。”
密林中。
宴清已經跑的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還好,還好勝利的曙光就在前麵,他馬上就能出林子了。
手機在外麵放了幾天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好在宴清拿的有充電寶,連忙給手機充上電。
他來的不湊巧,這裡沒有車子等候,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來。
宴清心急如焚,生怕一會沒等到車再把虞洛笙給等來了,提起酸痛的兩條腿繼續朝著前方走去。走了一陣終於徹底走不動了,他顫顫巍巍的邁進了一旁的灌木叢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借著灌木叢遮擋自己的身影。
涼風習習,坐了一會宴清額頭上的汗就消的差不多了,隻有腿還是很酸。
外麵還是沒有汽車的影子,宴清乾脆繼續坐在灌木叢中,等汽車來了以後再出去。
他從背包裡掏出攜帶的清水喝了兩口,正要重新將水塞回包裡,眼角的餘光卻突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翠綠的,細長的,上半身抬手,絲絲的吐出鮮紅的蛇信子,是蛇!
宴清一瞬間心跳如擂鼓,手和腳都開始不聽使喚了,不是都已經出林子了嗎,為什麼還會有蛇?
這是虞洛笙養的蛇嗎,他已經找到這裡來了嗎?
宴清一瞬間毛骨悚然,不敢再停留,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灌木叢,跌跌撞撞的繼續朝著前方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耳邊再度響起熟悉的銀鈴清脆聲響,宴清條件反射的看向自己的手腕,下意識鬆了口氣,手腕上的鈴鐺隨著他奔跑的動作來回搖擺,發出悅耳的聲音。
但很快,他就聽出來不對勁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不隻有手腕上的鈴鐺聲響,好像還來自身後。
霎時,一股涼意從尾椎骨漫了上來,宴清不敢回頭,仍舊拚儘全力朝著前方跑去,腦海裡安靜如雞,係統不知什麼時候又離開了,他隻能靠自己。
不知跑了多久,那道聲音仍舊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仿佛一首曲調詭異的歌謠,終於,宴清由於力竭,整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耳邊的銀鈴聲響越發清晰,清晰的像是就在耳邊一樣,宴清終於聽到了那聲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
“清清為什麼要跑呢,不是說好了嗎,要在這裡多留幾天,讓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為什麼現在一聲招呼不打,說走就走呢。”
宴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艱難的扭過頭看向來人。
虞洛笙就靜靜站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身上仍舊穿著那一套紺青色苗族服飾,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張漂亮到極點的臉上再也沒有從前的溫柔小意,隻有幾欲將他吞噬的侵略感。
“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
宴清狼狽的坐在地上,卻仍舊不服輸的盯著他看,“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虞洛笙不急不緩的蹲下身,伸手去摸他因為激烈運動泛出潮紅的臉頰,“我記得我也說過,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宴清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不做就不做,你當我稀罕,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絕交,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你,放我走——”
虞洛笙看了眼自己被拍紅的手背,沒放在心上,又將視線落在宴清身上,豔麗的紅唇緩緩勾出一抹笑來,“直到現在,清清還是想走?”
宴清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不走難不成和你一個整天和蟲蛇為伍的人在一起?”
虞洛笙穠麗的眉眼彎了又彎,語調更加溫柔:“清清不喜歡它們,我讓它們都消失掉好不好,保證不會再有任何東西出現在你麵前。”
“那我身體裡的這隻呢?你甚至沒經過我同意就放了進去,瘋子,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宴清情緒十分激動,甚至隱隱有崩潰的跡象,當然,大部分都是他裝的,隻是想借機試探一下虞洛笙的反應。
虞洛笙仍舊在一旁靜靜看著他這副模樣,甚至還抬手,指腹輕輕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又放在唇邊嘗了嘗。
他輕描淡寫道:“我是瘋子,那也是清清先來招惹我的,我說過,招惹了我就不要妄想全身而退,你忘了我不怪你,隻要我還記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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