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裡已經喜氣洋洋的裝飾了起來,寨民們也都穿著隆重華麗的苗族服飾。
宴清穿著黑紅拚接的禮服,頭上戴著改良過的發冠,虞夫人送他的平安鎖項圈也端端正正的掛在脖子裡,就這樣渾身僵硬著被虞洛笙牽著走過了婚禮全程。
虞洛笙身上的衣服和他是同款,那枚修複好的蝴蝶胸針被他鄭重的彆在胸前,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們結婚這天虞夫人和虞父出席了,卻也隻出席了片刻,看了他們一眼,很快又相攜著離去。
接下來就是漫長繁瑣的結婚流程。
苗寨規矩繁多,這已經是虞洛笙一再改良後的結果了,最後卻還是還是將宴清累的頭昏眼花的。
晚上,回到吊腳樓裡。
宴清直奔床的方向而去,身上一堆叮鈴咣當的銀飾都懶得卸,也不管硌不硌人,直接癱倒在了床上。
虞洛笙卻沒有半分疲累的意思,將人攔腰抱起來,讓他窩在自己懷裡,像是擺弄娃娃一樣,一點點脫掉他身上繁瑣的衣物,飾品,時不時還會偷親兩口。
宴清實在是累的厲害,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和他計較。
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好戲還沒開場,等他養精蓄銳好了,看看誰才是上麵的那個。
繁瑣的禮服終於被脫掉了,宴清渾身一輕,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不看不打緊,一看才發現虞洛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上半身赤裸著,露出形狀好看的肌肉,穠麗蠱惑的美人麵上滿是壓抑克製的|欲|望。
“清清,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宴清清醒了幾分,一骨碌從床上爬坐起來,輕輕咳了兩嗓子,“我知道。”
虞洛笙眉眼微微一彎,黑色的半長發柔順的垂在肩頭,一隻手按著宴清的脊背把人往自己懷中帶,另一隻手手指意味不明的勾上他的腰帶,“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宴清心頭警報拉響,這情況不對啊,這怎麼看自己才像下麵的那一個?
虞洛笙卻已經俯下身,輕柔蠱惑的吻落在他額頭,側臉,帶著濕漉漉的水印,一點點尋找到他的唇,隨後輾轉廝磨,逐漸加深。
身體也開始變得不對勁,像是有蟲子在經脈裡遊走一樣,宴清雪白的皮膚逐漸染上誘人的粉色,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不行,說好了今天他要在|上|麵的。
宴清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努力保持清醒,隨後將人|推|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虞洛笙臉頰也染上了抹醉人的紅,原本清冷的丹鳳眼也因為染上了情欲變得蠱惑,被推倒時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雙眼迷離的看著宴清。
對著這樣一張活色生香的臉,宴清很難不心動。
他手指輕輕描繪著虞洛笙的五官輪廓,目光不自覺染上了幾分癡迷,“你真好看。”
虞洛笙微微勾唇,穠麗的眉眼像是染上了幾分霧氣,濕漉漉的,勾人的厲害。
“清清喜歡嗎?”
宴清點頭:“喜歡。”
虞洛笙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從他不斷滾動的喉結往下滑,帶著挑逗的意味,一直到小腹的位置,“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做夫妻間要做的事情了?”
宴清抓住他那隻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隻覺得越發口乾舌燥,呼吸也開始滾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