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時刻關注著他的表情,見沒什麼異常後才放下心來,自覺撕過另一隻滋滋流油的大雞腿,直接咬了一大口。
香迷糊了。
他就說他的手藝怎麼可能會翻車。
一旁的蕭懷璟慢慢吃著手裡的那隻雞腿,細嚼慢咽,吃的十分仔細。
這可是他的清清親自給他烤的,還把第一口讓給了他吃,這不是愛是什麼。
宴清把屬於自己的那隻雞腿吃完了,抬頭一看蕭懷璟手裡那隻還有一半,他一邊撕了隻翅膀一邊問:“你怎麼吃這麼慢,不合你胃口嗎?”
蕭懷璟頓了頓,像是生怕他會和他搶一樣,兩三口將剩下的一半解決了,麵色如常道:“沒有,很好吃。”
宴清嘁了一聲:“吃這麼急做什麼,我又不會和你搶。”
正好一旁的江福海也端著禦廚烹炙好的鹿腿過來了,“這是禦廚烤好的鹿肉,陛下和宴公子也嘗嘗?”
宴清接過來,隨手將另一邊雞翅膀撕下來遞給他,笑嘻嘻道:“江公公也嘗嘗我烤的雞肉,看好吃不好吃。”
江福海有些受寵若驚,兩隻手恭敬的接過,忙道:“奴才多謝公子賞賜。”
一旁慢了一步的蕭懷璟眼睜睜看著宴清將那隻本來屬於他的雞翅膀給了彆人。
Σ(▼□▼メ)!
偏偏這個時候宴清又扭頭看了他一眼,撕了塊鹿肉喂到他嘴邊,道:“你看什麼呢,這個鹿肉也好好吃,你嘗嘗。”
蕭懷璟張口吃下喂到嘴邊的肉,目光卻仍舊陰沉沉的落在江福海手中的雞翅上。
江福海被他盯的脊背發涼,還以為是自己打擾到了他們的二人世界,忙行禮告退:“奴才不打擾陛下和宴公子,奴才告退。”
夜色漸深,篝火被石頭堆滅,宴清打了個哈欠,洗過手和臉後爬上馬車睡覺,蕭懷璟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後。
睡到一半宴清被弄醒了。
漆黑的夜裡萬籟俱寂,耳邊隻餘兩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蕭懷璟抱他抱的很緊,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嵌進自己懷裡一般,手更是到|處|點|火。
宴清有些受不住,在他懷裡扭的像條泥鰍,還得時刻提防著不能被外人發現異常,忍的十分辛苦,沒一會就出了一身汗。
蕭懷璟卻沒有見好就收,反而越發得寸進尺,宴清被他搞的眼前仿佛有煙花成片炸開,氣息更是亂的不成章法。
“你你……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瘋……”聲音顫抖的太厲害,一句話斷了好幾次才勉強說完。
蕭懷璟吻著他泛紅濕潤的眼角,語調帶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你怎麼能把我的東西分給彆人呢。”
宴清不明白,顫抖著聲音問他,“我……我把什麼分給彆人了?”
蕭懷璟繼續使壞,如願看到懷裡的人控製不住的發出幾聲隱忍的悶哼,“清清想不到嗎,那怎麼辦,我也想不到呢。”
宴清心知自己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彆想逃過這一劫。
隻是想了半天依舊是一頭霧水,他手指緊緊扣在馬車的窗欞上,顫著嗓音問:“給點提示啊……”
蕭懷璟語氣幽幽道:“這還是清清第一次為我烤雞呢。”
烤雞?
宴清腦中電光火石一閃,立刻想到了今天分給江福海的那隻雞翅,他急促喘息了幾口,有些崩潰道:“你有病啊,就一隻雞翅,雞腿不是都給你吃了,你連這個也要計較,你是小孩子嗎?!”
蕭懷璟又黏黏糊糊的親了親他的嘴角和側臉,“本來就該是我的,為什麼要分給他?他一個奴才,也配。”
宴清深知這個時候不能惹怒他,順著他的話道:“他不配,隻有你配,你絕配頂配天仙配,行了吧——”
蕭懷璟這才勉強放過了他,卻依舊不依不饒道:“以後給我的東西還分給彆人嗎?”
宴清莫名覺得他這副模樣像是林妹妹一樣,崩潰中又夾雜著那麼一絲絲好笑,他連忙搖頭,“誰都不分了,隻給你。”
蕭懷璟終於滿意了,停止繼續作亂,安撫似的親了親宴清的額頭,“乖,睡覺吧。”
路上又走了幾日,車隊才終於浩浩蕩蕩的進了皇宮。
足足一個月的車程,宴清坐馬車坐的身心俱疲,回到寢殿後倒頭就睡,足足睡了一整天才勉強恢複了點精氣神。
蕭懷璟就在一旁的桌案前批折子,眉頭緊皺,麵色十分不好看。
宴清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起身來到他身邊,“看什麼呢,怎麼這麼不高興。”
蕭懷璟嗓音有些冷,“一群冥頑不靈的老匹夫,知道我要立你為後後竟然輪著番進言上奏,讓我收回成命,否則就一頭撞死在禦前。”
宴清對此情況倒也有所預料,再怎麼說子嗣也是國之根本,他要立一個男子為後,那些大臣們當然會全力反對。
“那你怎麼想的?”
蕭懷璟冷冷一笑:“隨便他們撞,我負責給他們收屍。”
宴清拿過折子看了兩眼,果真和他說得差不多,大多是勸他收回成命的,還有渾水摸魚的,極其隱晦的提起選秀一事。
蕭懷璟掐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道:“欽天監已經算好日子了,就在半月後,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想要封誰為後,他們還阻攔不了。”
一邊說他又一邊從腰間摘下錦囊,裡麵是一顆顆圓潤飽滿的珍珠,“我準備讓工匠將這些珍珠縫在我們的喜服上,但這些珍珠我原本還有彆的用途——”
“算了,”他像是又想通了,隻意味不明的看了宴清一眼,“你在床|上這麼愛哭,到時候現哭也一樣,不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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