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旋鏢打在身上的滋味……真是誰挨誰知道。
宴清欲哭無淚的蹲在遊戲裡,心裡將這殺千刀的遊戲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有限時怎麼不早說,還就限兩個小時,是不是存心坑他的?
另一邊的季念嶼卻仍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指骨修長的雙手交疊在一塊,儼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宴清臉上勾出一抹討好般的笑,睜著天真無辜的桃花眼看著他,“親愛的,你說什麼呢,有你在身邊我當然開心啊……”
季念嶼手指輕輕扣在桌麵上,發出有規律的清脆“噠噠”聲。
“開心就好,寶貝放心,今晚我會讓你更開心。”
宴清臉上的笑容險些就掛不住了,唇角顫抖了幾下,最後還是耷拉了下去,他白天那樣挑釁他,就是自覺手裡握著這張免死金牌,哪知免死金牌是有時限的。
他生怕自己今天晚上會被玩|死,硬著頭皮求饒:“季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惹你了。”
季念嶼仍舊泰然自若的看著他,唇角笑意緩緩加深,“清清今天下午可不是這樣說的。”
宴清笑的比哭還難看,“我那個時候是亂講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嘛。”
季念嶼將畫麵拉近,指腹輕輕揉了揉宴清泛紅的耳根,刻意放緩語速,“這個恐怕不行,清清好不容易這麼主動一次,我怎麼舍得讓你失望,嗯?”
宴清欲哭無淚,季念嶼這邊顯然走不通了,他憋了一下午的火,肯定沒那麼好打發。眼下隻能寄希望在遊戲上,希望會有奇跡出現,能夠讓他自己選擇地點脫離遊戲。
但很顯然,並沒有奇跡發生,兩個小時後,他還是又被遊戲係統送回了原地。
宴清手臂環抱住自己的膝蓋,儘量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靠在沙發角落裡,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季念嶼唇角勾著笑,包裹在西裝褲裡的兩條筆直的大長腿不急不緩的朝他走近,直到將他徹底困在沙發角落裡。
“寶貝躲什麼啊,今天下午不就想要了嗎,都怪我太忙了,讓你一直等到現在,一定餓|壞|了吧?”
宴清像隻初到陌生環境的幼貓一樣,仍舊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隨著麵前之人的逐步靠近,身體不自覺想往後躲,卻是無路可退。
季念嶼就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穿著質感優越的白色襯衫以及黑色西裝長褲。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鬆散的開著,袖口卷起至手肘,小臂上青筋鼓起,露出的肌肉線條更是優美恰到好處,一看就是長期鍛煉的結果。
他卻隻是看著他,臉上帶著點淡淡笑意,並沒有進一步動作。
宴清沒有放下戒心,頭頂像是懸了一把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
片刻後,他終於受不了這種壓抑,舒展開身體,扒著沙發靠背,長腿跨過去,想要越過沙發跑到房間裡。
腿剛跨上沙發,就忽略身後一股大力襲來,一隻手拎著他的衣領,輕而易舉的將他拽了回來。
宴清身形不穩的往後跌去,跌進一個火熱的懷抱裡。
隨後衣領處的那隻手往下滑,滑到被襯衣包裹著的腰窩處,手掌輕輕一握,將那把纖細的腰身握在手心裡。
這裡是宴清的|敏|感|地|帶,他悶哼一聲,不受控製的軟下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