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渾不在意道:“這有什不確定的,又不是沒見過,出來吧。”
浴室門吱呀一聲發出輕響,宴清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視線不自覺往下滑,“你……好像有點激動啊。”
這不是有點激動了,這是非常激動。
視覺衝擊有點大,儘管現在他的這具魅魔身體可以|承|受下來,宴清還是條件反射的從床的另一側滾了下去,鞋都沒穿就想往外跑。
不怪他,這麼多世界跑來跑去都快習慣了,不跑這麼一兩次總覺得少點什麼。
下場自然也和之前一樣,他剛跑了沒多久被被一股大力攔住了腰,隨後被人狠狠丟到了床上,他在彈性極佳的床墊上彈了幾下,隨即覆上來一具火熱的身體。
程弋指腹碾了碾他唇角的傷口,聲音喑啞道:“清清跑什麼。”
宴清無辜的眨了下眼,手臂順勢圈上他的脖子,“我又沒有真要跑,情|趣|嘛,你不喜歡嗎?”
程弋低頭在他眉心落下一個吻,“喜歡。”
…………
……
“噓,乖乖,小點聲,這裡的隔音不是很好,當心被他們聽到。”
宴清大腦已經快成漿糊了,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顫巍巍的抬起手捂住嘴巴,絲毫沒想到瀾市有名的富人區的彆墅怎麼可能會隔音不好。
“真乖。”
程弋無限貪戀又無限珍重的吻了吻他的唇,將他所有的低|泣和|嗚|咽都吞入唇齒間。
時隔好幾天,宴清再一次吃|的|飽|飽|的,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額角的鬢發被汗濕透了,手指都懶得動彈。
程弋卻還有力氣抱他去浴室洗澡,一點都沒有|腎|虛的樣子。
宴清不自覺開始懷疑起了自己,難不成他的判斷有誤了?
係統剛從小黑屋裡出來,振振有詞道:【那可說不定,你們都好幾天晚上沒在一起了,他暫時緩過勁來了,萬一過段時間又不行了怎麼辦,還是去看看吧。】
宴清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理,就暫時應下了,“行吧,不過萬一他不願意去怎麼辦?我總不能把他綁過去吧。”
係統眼睛滴溜溜一轉,一個餿主意又冒上了心頭,【要不宿主乾脆自己去不得了,反正腎虛都一樣,誰虛不是虛,你就和老大夫說自己虛,讓他給開點中藥,回來給男主喝也一樣。】
宴清眼睛亮了亮,“還能這這樣?”
係統:【為什麼不能。】
宴清又有些苦惱道:“可人家老大夫看病不都得先把脈嗎,萬一他把出來異常了怎麼辦?”
畢竟他現在不是純種人類,還有一半魅魔血統。
係統大手一揮道:【這個交給我,到時候我給宿主偽造一下不就得了,又不是多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