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兩家人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享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
宴清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拉著程弋回了自己的房間,偷偷摸摸的拆開紅包看了看。
不出所料,兩人的紅包裡麵都不是錢,而是卡,還是兩張不限額的黑卡。
程弋還沒在手裡暖熱就十分有眼色的上交了,“都是老婆的。”
宴清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懂事。”
又在屋裡膩歪了會,兩人又一起出去了,長輩還在,他們一直躲在屋裡也不像樣子。
在客廳閒聊間,又提起了兩人結婚證的事情,“婚禮辦不辦都可以,但結婚證你們想好在哪個國家領了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想好了。”
幾位長輩沒有再說什麼,“想好了就行,你們倆的事我們幾個以後也管不了了,最重要的還是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兩人繼續點頭。
…………
……
被迫聽了一籮筐的嘮叨,兩人終於在晚飯前離開了彆墅,回到了自己的大平層。
宴清懶洋洋的將自己摔進床墊裡,問:“想好什麼時候去領證了嗎?”
程弋將他從床上撈起來,剝去身上的外套,抱著他走進浴室,接著又往浴缸裡放水。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不急不緩道:“什麼時候都行,看你。”
宴清摟著他的脖子,像隻樹袋熊一樣扒在他身上,輕輕嘖了聲:“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急。”
程弋低頭在他唇角啵了一下,“急,很急,我都要急死了,所以親愛的,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宴清這才滿意了幾分,“不急,等這個季度過完,彆忘了賺錢。”
他剛想起來自己手裡好像還握著程家公司的股份,也就是說,程家公司發展的越好,他手裡的錢就越多。
程弋又親了他一口,將他身上剩餘的衣服扒完,放進放滿水的浴缸裡,“說好了這個季度結束就去領證,不許反悔。”
宴清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裡,懶洋洋道:“不反悔。”
秋天過完,冬天快要來臨的時候,兩人坐上了飛往海外的航班。
順利的領完結婚證,兩人又去當地拍了組婚紗照。
宴清穿了身白色西裝,頭發打了發蠟,肉眼可見的矜貴,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豪門世家從小寵到大的小少爺。
程弋則是穿了一身偏沉穩的黑色西裝,一隻手臂鬆鬆的環著身旁之人的腰,看上去一副隨意輕鬆的姿態,偏頭看向身旁之人的目光裡卻藏著濃烈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兩人的身高和臉龐都足夠出挑,不過是站在教堂外拍了幾張照片,就引來無數人的側目,甚至還有幾人明目張膽的上來搭訕。
有找宴清的,也有找程弋的,但還好找宴清的居多。
無他,程弋那張冷臉就足夠勸退好多人了。
程弋看著身旁耀眼奪目的人,隻覺得酸水都頂到了嗓子眼。
這個國家的人怎麼回事,沒看出來他們是一對嗎,還敢明目張膽的上前搭訕,當他是死的嗎?
他半摟半抱的帶著宴清回了下榻的酒店,兩人原本還準備在這裡停留幾天,感受一下異國的風土人情,現在卻是一秒都不想多待,馬不停蹄的看起了回程機票。
宴清在一旁哈哈大笑,“我連他們說的什麼都聽不懂,你說你著什麼急。”
程弋依舊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聽不懂他可聽得懂,那些人像是完全當他不存在,上來就要和他老婆處對象。
處什麼對象,那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