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是躲不掉,到了晚上,宴清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床,一個勁的找借口拖延。
堯司自然看出來了他的小心思,卻也願意縱著他,隻是在時間越來越晚後,終究還是忍耐不下去,直接將吵著要出去看星星的人攔腰抱到了床上。
“乖,等會一樣讓你看星星。”
宴清還沒理解他話的意思,隻是很快,被扒了衣服按在床上後,他就明白了。
踏馬的是疼到眼冒金星。
“滾滾滾滾……滾啊……”
宴清疼得直接哭出來了,小臉一片煞白,一句話都分了好幾次才勉強說完。
堯司耐心的安撫他,親了親他耳側敏感的皮膚,啞聲道:“乖,等會就好了。”
宴清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到指節泛白,“我信你他娘的狗屁!”
堯司就不再說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讓他半途而廢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好好想想今天晚上過後明天怎麼賠罪。
這才是最實在的。
初開|葷|的男人果然可怕的不像話,一整晚,宴清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嗓子更是因為罵人變得嘶啞,第二天醒來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整個人更是昏昏沉沉的發起了燒,隻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好在堯司沒提上褲子不認賬,一大早就接了盆熱水忙前忙後的伺候他,又親手喂他喝了點粥吃了藥,所有事都是親力親為,宴清心頭的火氣終於下去了點。
等他真正醒來醒來已經接近傍晚,額頭上還搭著條毛巾,身子也輕飄飄的,但總算沒有早上難受了。
他剛一動,一旁守著的堯司就看見了,不自覺鬆了口氣,“小祖宗,你可終於醒了。”
宴清費力的衝著他翻了個白眼,聲音依舊嘶啞的不像話:“還不都是怪你。”
堯司認錯認得麻溜,“都怪我都怪我,寶貝快點好起來,想怎麼罰我都行。”
宴清哼了一聲,艱難的從被窩裡抽出一隻汗涔涔的手臂,“我好熱,把被子去掉吧。”
堯司不僅沒去,還把他的手臂又塞回了被子,“乖,你還沒退燒呢,再捂捂,等你明天就好了。”
宴清哼唧了幾聲:“我難受,我想洗澡。”
胳膊隻是冰山一角,被子下的身子更是重災區,差不多都要濕透了,睡衣緊緊粘在身體上,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堯司這個時候卻是心硬如鐵,“先難受著,等明天病好了,想怎麼洗怎麼洗。”
宴清不得不屈服了,心情卻是十分不高興,避開痛處慢騰騰的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
還沒睡多久又被人喊醒了,堯司端著碗站在床邊,耐心的哄他,“喝點粥,等會吃完藥再睡。”
宴清原本身體就不舒服,眼下剛睡著又被吵醒,不自覺帶了點起床氣,“不喝,起開,彆煩我。”